游方再
次来到林音家，这回就跟特务接头样，没有留在厅里，而是直接进
书房还关上门把窗帘也拉上。陈军把攥住游方道：“真
吗？”
游方反问：“这种玩笑，能随便开吗？”
陈军给他拳：“你怎
不早说？”
游方解释道：“
也是这几天刚刚发现，当时也不敢相信，特意找专家鉴定过，确定无误才敢告诉你们，另外幅画，已经送出去，卖不卖，听林音。”
林音眼圈是红，显然是哭过，却不知是为什，嗫嚅着说句：“游方，你可以不告诉！”
旁无可奈何道：“也问他，可是游方就不说，非要等你来。”
游方招招手：“陈军，你过来，与林音起坐好，有件大事要宣布。”
两个人头雾水在桌对面并肩坐下，抬眼看着游方，不知他葫芦里卖什药。游方将两幅画放在桌面上，咳嗽两声清清嗓子，尽量温和说道：“拿走三幅画，送回来两幅，假如那幅能够卖二百万，你们俩还倒不倒房子？”
这两人有点傻，过半天还是陈军先反应过来：“你啥意思啊，这画是赝品，顶多去糊弄林音这种外行，连都糊弄不。”
游方淡淡笑：“只是问如果。”
游方苦笑：“承认，有那瞬间，不是没动过私心！但想到陈军要背银行百多万债，分几十年来还，还是厚道点吧，如果你们觉得过意不去，那就表示表示，是不会反对。”
陈军与林音对望眼，似乎刚才已经商量好，陈军拿起幅画塞到游方手中：“送你幅，千万不要拒绝，否则朋友就没得做。”这三幅画，卖幅留幅送幅，倒也处置十分妥当。
游方没拒绝，收起那幅画也没打开看，然后冲陈军勾勾手，把他单独叫出来。下楼出小区，走
林音笑：“如果有二百万，当然不用这麻烦。”
游方双手按在桌子上，探出上身郑重说道：“有件事要告诉你们，二位，千万要挺住！”
他不再隐瞒，讲这三幅画门道，并且告诉他们，已经出手幅，打算以二百万价格悄悄卖掉。然后对陈军道：“你先偷着乐吧，等乐完，给个账号等着收钱，定要是干净账号，你明白说是什意思。”
然后他转身走，关上门，留下那已呈石化状男女。游方没有回家，就在附近转悠，他在等——等那两人什时候能反应过来，恢复正常。
时间不长也不短，大约过半个小时，陈军来电话，语气激动都在发抖：“游方，你快过来，刚刚和林音商量件事，就等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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