遁功夫有十足自信,可惜啊,今天碰见游方这种“高手”,追到永芳堂后面将他逮住,还被秦渔犀利煞气吓个半死。
张流冰平时也是大公司里养尊处优少爷,因为父亲关系所接触前辈高手,大多也是和蔼可亲模样,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游方收起秦渔,只问句:“你是何人,今夜为何来此滋扰?”他就如竹筒倒豆子般,将自己来历与来意全部交代清楚,比在局子里“报告z.府”还要详细。
原来是场误会,游方听得直想乐,这个张流冰虽是寻峦派弟子,但已不是传统、狭义江湖人,并没有真正江湖历练,做事情也太冒失。他心中暗笑,口中淡淡道:“起来吧,堂堂寻峦弟子这坐在地上说话,成何体统?”
游方说话音调与平时不太样,变得浑厚苍劲,听上去竟像另人所发出。看似神奇但也没什大不,江湖卖艺人小把戏,以内劲控制喉部肌肉种技巧。他三舅公就擅长这招,年轻时耍猴,配合猴子动作以不同人声音唱戏,算是飘门家传秘技。
既然张流冰误会他是位前辈高人,那就顺势冒充位神秘前辈高人身份,借机敲打试探寻峦派,为将来事做个准备——游方追击时听见张流冰自报寻峦派家门,转念间就有打算,所以定要抓住他,此刻计较更周详。与此同时,他已经从兜里掏出顶带沿软帽,扣在脑袋上压住眉毛,帽檐连眼睛都挡住,黑暗中更加看不清面目。
张流冰听他语气有缓,似乎对寻峦派印象还不错,站起身拍拍屁股又问道:“请教前辈高姓大名?今夜不小心冒犯,晚辈定设席陪罪,家父也定喜欢结交您这种高人!”他已经回过神来反应还挺快,立刻又起结交笼络之意,至少面前这种高人还是少得罪为好。
游方心中暗道:“现在这两下子,哪能直接去见张玺?在你面前还能装扮高人,在你父亲面前不就露馅?”表面上却故作高深道:“叫李丰,此次云游至广州,本有事打算拜访张玺,不料在此遇见你,真很巧!”
张流冰有些惊喜:“李前辈与家父是故交吗?”
游方摇头长叹声:“非也,不认识张玺,但与寻峦派有些渊源,受人之托有件事无法推辞,找你父亲是最好不过。……你放心,应该是好事,不是来找麻烦。”
张流冰:“前辈有什事要找家父?爹去澳洲谈生意,您不妨让晚辈转告,看看他能否尽快赶回来?前辈这段时间在广州行程,晚辈也会接待安顿妥当。”他还算小心,没有直接带游方去见张玺,而是问明来意并设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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