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仙摆个乌龙,张大姐随手抽出张碟放进机子里看,是《大话西游》,再换第二张,是《珍珠港》,又连续换几张,分别是《蜘蛛侠》、《兵临城下》、《泰坦尼克》。张大姐意识到谢小仙抓错人,把她叫来说几句,言语之中对这位刚参加工作新同事很客气,但也掩饰不住责问意思,有些嫌她没事找事。
游方在派出所受顿教育或者说教训,最后还是被放,谢小仙让他签名登记,又把人给带出来。迈出派出所门槛时,游方转身鞠个躬:“谢谢警官教导,以后定不再添麻烦,您就不用送!”
谢小仙直跟在后面盯着他后脑勺呢,满脸懊恼与不服气,此刻板着脸道:“少油嘴滑舌,今天是弄错,但你在大街上捧着盒光碟鬼鬼祟祟样子,没法让人不误会。”
游方以诚惶诚恐表情答道:“警察姐姐真是误会,就是做点小生意糊口,诲*诲盗事情从来不干。”
候有这种待遇?走江湖只被警察铐过,可很少被警察请过,游方也不客气,点头就答应,就在附近找家小饭馆吃顿晚饭。吃饭时把大大小小几位女同胞吓跳——这小伙也太能吃!没办法,游方又饿。
好不容易找个停筷子机会,谢小仙耳语问道:“好几个月没见,听说你去过次南方,今天又从洛阳冒出来,找到吴教授吗?”
游方暗自叹息,没有说实话:“直没有消息啊,不知他老人家在哪里疗养,希望他能好好休息吧。”
谢母见他俩说悄悄话,忍不住问句:“聊啥呢?”
谢小仙摆摆手:“没什,点私事,你就别打听。”
谢母见这个情景,心里就泛起嘀咕,看来这两人之间还有小秘密,难道关系不般?看这小伙也挺不错,通过下午接触,勉强算得上才貌双全吧,就是看年纪比自家闺女小几岁。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开口问道:“小游,你今年多大?哪里人呀?……怎认识家小仙?在北大经常见面吗?”
怎认识?游方与谢小仙对望眼,隐含表情既有些想笑又有些尴尬,不约而同回想起结识经过——
……
“小仙,你搞错吧?那箱子碟片抽看好几张,不是毛片啊,都是正常电影。”——这是两年前幕,说话是中关村派出所里同事张大姐,位四十来岁中年女子。
那天谢小仙将游方带回派出所,来个“人赃并获”,抓住携毒要验货,抓住卖毛片当然也要验验碟,看看里面究竟有怎样黄色*秽内容?般这种工作都由年纪较大女同志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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