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鲜血，虽然还是睁着眼睛
，却已经说不出话
。
摇光从马背上
跃而下，提着弓迈着婀娜妙曼步子，缓缓走到萧霁宁面前，开口道：“九皇弟，本宫听闻你生辰宴时，以箭术大败突厥王子，突厥王子回去后对你称赞有加，说你箭术堪称大萧第。”
说到这里，摇光垂下眼睫，居高临下睨着萧霁宁，笑着问他：“现在你觉得，本宫和你箭术，到底谁更高些呢？”
躺在地上少年不断自口中呕出鲜血，穆奎和席书满脸是泪，哀痛地望着他。
少年低头看看自己没入自己胸膛，只剩箭翎还在外头三支箭，最后竟是像察觉不到痛楚般也勾唇笑起来。
他没有回答摇光话，也没有去管在他身边恸哭穆奎和席书，只慢慢仰头看向头顶穹顶。
这片天穹里星和月亘古不变，不管是在西域，还是在大萧，亦或梁都，他所看过夜幕都和今夜这般模样没有任何区别。
也许在百年之前，生活在现今梁都——当年东平郡人，看到也是这片天穹吧。
他张开双唇，望着那轮银月，笑着轻声喃喃道：“忆往昔……东平犹在……郡国几时能回？”
话语末尾叹气，与他呼吸起飘散在大萧皇宫荒凉之中，最后再也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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