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要不是京渊要他这亲戚活着,他早就毒『药』弄死他。
萧霁宁忍住笑,为给江大夫保持最后点颜面。
不过说实话他也没功夫去管江云哲,他现在正忙着盯京渊呢——来包间路上
只是皇上还是得拜见,更别提皇上身边还站着个京渊。
于是景祯立马从椅子上弹起来,给萧霁宁和京渊让出主位,站得笔直老实道:“皇上,大哥。”
“这是宫外,叫齐公子就行。”萧霁宁倒不是不在意这些虚礼。
而京渊都没理景祯,他抬手叫包间里原本就在着侍从给萧霁宁换张舒适柔软椅子,让萧霁宁在主位坐下后自己才坐下。
景祯看着京渊对萧霁宁这无微不至地照顾心里是啧啧感叹,觉着就算没有谢皇恩,他们京家绝后也是迟早事——毕竟个断袖,个得花柳。
好好查查。”
说完京渊思忖会,又道:“不过既然有人想叫你来松竹馆,那今日便让你待在这看看吧。”
“真?”萧霁宁双目微睁,难以相信地望着京渊——平日里他连阮佳人和谭清萱这对鸯鸯多看两眼京渊都会生气,今日怎会如此大度?
萧霁宁将信将疑,还觉得里面有诈。
但是京渊面『色』如常,真就带着他进松竹馆,还朝着里头观赏位置最好包间走去。
回想起自己曾经花柳病,景祯还发现跟着京渊和萧霁宁来还有人,景祯高兴地和他打招呼:“江大夫,真巧,您也来看花魁大赛吗?”
“没有没有,怎会来这种地方?”江云哲很注重自己清誉,摇着头风轻云淡笑道,“只是在为京将军效力罢。”
简而言之,乃是不得已才来。
“原来如此,还直想找机会谢谢您呢,您医术真是好,多亏您。”景祯“哦”声,万分感激道,“花柳病已经好差不多。”
江云哲:“……”
而进松竹馆后,萧霁宁觉得他每步都像是在走绳索,在危险边缘疯狂试探,好不容易挨到进包间,萧霁宁才发现里头主位上已经坐个人。
那个人眉眼和京渊有六七分相似,却不如京渊看上去那样冷凛漠然,只能让人认出他和京渊约莫是有些血缘关系罢。
虽然他脸已经不是当初在郦行宫那张脸,可是见到此人,萧霁宁还是忍不住叫他道:“小祯子?”
景祯大概是被京渊用特别手段招待过,虽然不是真太监,但那几日在郦行宫服侍萧霁宁各种规矩也是有模有样,叫人挑不出差错,现在听见萧霁宁叫他,居然也习惯『性』地应道:“诶,皇上,奴婢在。”
回答完之后景祯才想起自己已经不是小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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