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有几分道理,旁人手背若是被碰下,就算当时没有在意,可难保这人过会儿不会用手『摸』『摸』自己脸,届时必然会闻见香料。
萧霁宁用方帕擦着手背时,不禁开始思考自己今日出宫到底是不是个正确选择,但他还是不得不来。
萧霁宁被这触感吓跳,他倏地缩回手朝车窗外看去,却什也没瞧见,只依稀听见两个正面走来男子嘴里嘀咕着:“你听说吗?松竹馆今日有花魁比赛……”
江云哲也被萧霁宁举动给惊到,询问萧霁宁道:“齐公子,怎吗?”
在宫外,萧霁宁向来都是让人称呼他为齐公子。
这几日他被人刺杀杀够,所以萧霁宁格外小心,他将自己被碰到左手放远远,望着手背蹙眉道:“手背刚刚好像被人碰下。”
江云哲收起嬉笑,神情严肃些道:“可否让草民看看?”
倒不是说京渊夜不归宿什。
相反,京渊每天夜里都会“乖乖”地回金龙殿找萧霁宁,但是白天就时常见不着他踪影。
于是萧霁宁就想试试能不能从江云哲这里问出些什来。
“这草民就不清楚,草民哪敢窥探京将军行踪啊。”可是江云哲却说他不知道。
究竟他是真不敢窥探京渊行踪,还是知道也不敢说出来萧霁宁就不得而知。不过既然问不出什,萧霁宁就也不再多问。
萧霁宁把那只被碰到手递到江云哲面前,江云哲低头看许久,又用食指『摸』下,而后放到自己鼻尖细嗅:“没有毒,好像是种香料。”
“真吗?香料?”萧霁宁闻言也想低头闻闻。
江云哲见状赶紧拦住萧霁宁:“公子使不得啊!”
说完江云哲怕萧霁宁真去闻,赶紧从袖袋里掏出块干净方帕递给萧霁宁,让他擦手:“这香料虽然无毒,但有致幻效果,草民百毒不侵所以不惧这种香料,齐公子您还是别碰为妙。”
就算不是毒,那也是有人蓄意要对付他。
他只是掀起车帘朝窗外人群熙攘长街望眼,随后闲聊似和江云哲道:“江大夫,你会武功吗?”
“不会啊。”江云哲明白萧霁宁大概是想问他会不会武,若不会,京渊怎会让他来保护他,所以江云哲为萧霁宁解释道,“但是草民会用毒,还有轻功学也不错。”
萧霁宁闻言顿时然:“噢,那明白,难怪你在宫里来去自如。”
江云哲“嘿嘿”干笑两声,没敢搭腔。
萧霁宁和江云哲聊天时,手依旧搭在马车床帘上没有放下,结果就在他转头和江云哲说句话功夫里,萧霁宁忽然感觉自己手背被人轻轻地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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