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呢?”珍太妃终于跪下,她跪在七王爷面前,“你对得起你大皇兄,对得起你九弟,那你对得起吗?汲汲营营那多年,都是为你。”
“都是为你啊……”
珍太妃是七王爷生母,她这跪,几乎就是把七王爷『逼』上绝路。
可七王爷还是不肯松口,他对着珍太妃深深叩拜,叩头之后便伏在地上,不肯起身。
珍太妃泪涌如泉,连嘴唇都在发颤,只是她也不肯改口,对着京渊喊道:“京渊,你还在等什!快杀萧霁宁啊!”
尽心为你,告诉你郦行宫密道,留给你禁军兵符,留给你掣肘京家谢皇恩解『药』是为什?他都是为让你坐上那个位置,你才应该是皇帝,而不是萧霁宁这个废物!”
她踉跄着走到七王爷面前,满脸是泪:“母妃知道你心软,你下不手,所以为你安排好切,下令让禁军不可出京,若是京钺攻破郦行宫,你便可率领禁军围剿骊山,若是京钺兵败,京渊也会替你杀萧霁宁,这皇位横竖都是你……”
“可你为什要来骊山!你又为什要救萧霁宁!”
“你可知你救他,他也不会放过你,你救下他,今日死就是们!”
七王爷仰着头,怔怔地看着珍太妃,许久之后才自嘲笑:“你只想要坐上那个位置,那你有没有问过……问想不想要那个位置?”
京渊闻言缓缓掀起眼皮,目光落向站在他身前不远处萧霁宁。
在场有些人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比如八王爷,他见状立刻拨开禁卫军,走到他们面前不解道:“解『药』?什解『药』?”
京渊开口,淡声为八王爷解释道:“先皇为控制京家,曾命人研制种毒『药』,名为‘谢皇恩’,凡是京家人,皆身中此毒。”
“而此等密辛,唯有登上帝位者,才会知晓。”
说到这里,
“那个位置真是吗?”
七王爷声音也越来越大,红着双眼吼道:“若不是,今日坐在皇位上人应该是大皇兄才对。他是太子!他才是储君!”
“若不是父皇偏宠于,大皇兄就不会死!是『逼』死他!”
珍太妃闻言呼吸窒——是,若不是她出现,宸妃生下太子才应当是名正言顺储君,是她出现『逼』死宸妃,再后来她儿子,又间接『逼』死太子。
“不知道今日救九弟会不会死,但知道不会后悔。”七王爷低下头,不愿再看珍太妃,他痴痴笑着,“你和说,九弟他让离京,是怕在京中会使他帝位不稳,可是如果让自己选择,只想像三皇兄那样,今生今世都不愿再踏足京城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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