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皇帝。”
“京渊他先是臣,才是子。为臣,他该听朕话,为子,他才需听京钺话。朕既说话,他又何须听京钺?”
“为人臣者,就该好好听话,京将军效忠于朕,能大义灭亲,此举叫朕钦佩,或许朕应当向他多学学才是。”萧霁宁直视着六王爷眼睛,笑笑,问六王爷道,“六王爷,你说,朕说对吗?”
六王爷不知为何,总感觉萧霁宁这些话话里有话——毕竟他虽是王爷,可说到底,他也是萧霁宁臣子。更别说萧霁宁还夸赞京渊大义灭亲值得他学习,所以他也要大义灭亲吗?
而萧霁宁见六王爷这快就不敢吱声不禁有些无语,方才他觉得六王爷胆子变大可真是个错得彻底错觉。说不定这厮是听四王爷或是五王爷怂恿,才脑子发热过来找他。
出来说京渊是逆臣之子人,而且六王爷对他称呼还改,所以萧霁宁道:“六皇兄此刻倒是会喊朕‘皇上’,听六皇兄喊朕“皇弟”喊久,朕时半会还有些不习惯呢。”
六王爷见萧霁宁听他话后不为所动,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喝茶,脸上急『色』更重:“皇上!外头围山人可是京钺啊,京渊是他儿子,你……”
“朕知道围山人是谁。”萧霁宁打断六王爷话,“那依六皇兄之见,朕该如何做?”
六王爷焦急道:“你应该马上将京渊抓起,叫京钺离开,让们回京啊!”
京钺可是只有京渊这个儿子,只要将他儿子抓起,京钺不就得听他们话吗?
萧霁宁转过身,头也不回道:“六皇兄,你好好回去歇着吧,朕活着,你也不会死。”
那你要是死呢?
不过这话六王爷可不敢问,他刚刚胆子那大敢说京渊,除因为太急头热,还因为五王爷和他说,京钺迟迟不动手,也许是因为顾忌着京渊这个儿子,所以他才会急急跑来劝萧霁宁将京渊
“六皇兄——”萧霁宁将茶杯放下,说道,“京渊是京钺之子不假,可京渊也是陪着朕长大伴读啊,你还要知道,如今们还能安稳待在郦行宫中,全靠着京将军五万士兵守在行宫外。京将军若对朕有异心,今日早晨太阳,你还能见得着吗?”
“这、这……”六王爷闻言就接不上话,“可他们始终是父子。”
“父子罢。”萧霁宁起身,缓缓走到六王爷面前,“朕以为,皇兄和朕都生于皇室,应该最明白血缘这种事是靠不住。”
“再说即便他们是父子,那又如何?”
萧霁宁和六王爷差不多高,但比他纤瘦许多。可是六王爷却发现,当萧霁宁站在他面前平视他时,他竟也有丝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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