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们百思不得其解,却又不敢太过明显直视圣颜,只能掀着眼皮偷偷『摸』『摸』觑。
他们窥探目光萧霁宁能感觉得到,刚刚那样情况下京渊都敢偷亲他,萧霁宁怕他接下来还要对自己做些什,等会被宫人发现,连忙转身快步继续往前走着。
京渊立刻追上来,还有脸问他:“陛下你生气吗?”
萧霁宁都被京渊气笑,怒极反笑地问他:“你说呢?”
谁知京渊这厮有时候真是能流.氓到极致,仗着自己比萧霁宁长得高,长腿迈走到少年身边,俯身贴着他耳朵低声道:“那宁宁就是没生气。”
哪怕两辈子加起来,萧霁宁这都还是第次被人亲。
所以当他唇.瓣蓦地热,随后贴上来个同样柔软东西时,他身体都僵不会动,好在京渊也没有深.入,应该是顾忌着他们身后宫人还会慢慢跟上,只是浅尝辄止,轻触即分。
然而萧霁宁却觉得他残留在自己唇上温度没有被夜风卷走变凉,反而路燎进他心里,就连他动动喉结,都仿佛咽下京渊身上清冽气息般。
萧霁宁赧红脸完全反应不过刚刚发生什。
直到京渊那句“而这切,都怪陛下对微臣放纵”话出口落入萧霁宁耳中之后,才让他骤然回过神来。
京渊说话嗓音幽徐喑哑,带着微热吐息起酥酥地落至萧霁宁耳尖,萧霁宁立刻就像被戳肚皮小雀缩紧脖颈,捂着耳朵蹙起双眉,又停下脚步回头质问京渊道:“谁准你这叫朕?”
京渊勾唇笑着,挑眉道:“是陛下你啊。”
萧霁宁眉头锁得更紧,对京家倒打耙本事叹为观止:“胡说!朕什时候允许过?”
京渊面
京渊甩黑锅本事萧霁宁是见识过,可萧霁宁没想到有朝日他会把这个本事用在自己身上。而且明明就是京渊非礼他,怎就变成他错?
“京、京渊!”萧霁宁羞恼交加,甚至直接叫京渊名字,“你真是太放肆!”
特地离远些怕打扰到皇上和京将军交谈宫人们缓缓跟上来听到就是萧霁宁这句话,而且萧霁宁这个皇帝素日里脾气很好,不挑食,也不易怒,就算宫人们偶尔有伺候不周地方,他也不会生气,更不会责备宫人。所以现在他们还是第次见萧霁宁如此生气。
宫人们怔怔地望着萧霁宁,心里纷纷猜测难道这次京将军真做什能让云楚帝龙颜震怒错事?
可为什云楚帝双颊绯红瞳面浮水,仰头怒瞪京将军模样,瞧着与其说是震怒,倒不如说是羞赧呢?况且如果云楚帝真是在生气,他为什不叫人立即制住京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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