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霁宁也笑:“可是感觉不样啊。”
“行,那就依你。”八皇子道,“咱们陪你去把你最爱听那什话本子,好像是叫《纸上君》对吧?们去把它听完。”
萧霁宁道:“好。”
于是第二日,萧霁宁与七八皇子三人大早就离皇宫去京城玩耍,虽然萧霁宁再过两日就要迁出重阳宫,但宫中多是人为他打理这些杂事,无需萧霁宁事事亲为,他也乐得清闲,反正他没什秘密要隐瞒,屋里所有事物都可让人随意搬动。
萧霁宁今日来品楼,就是为把上次《纸上君》听完。
是太胡闹。”
“胡闹?还不是被『逼』。”八皇子快气死,最后还补句,“都快被气哭。”
就是这句话让萧霁宁忍不住笑出声。
八皇子受伤又不敢相信目光立时朝他扫来,委屈道:“九弟你还笑!”
“只是娶亲。”萧霁宁也很无奈,“又不是去干嘛,你们怎那生气?”
品楼说书人讲书规矩是这样:平日若没什人要他讲特定话本,那说书人便会自己讲自己话本,可若是有人想听别话本,那就提前日出钱包场,这样第二日说书人便会讲包场者想听书。
萧霁宁很喜欢听这说书人讲书,觉得他讲书时抑扬顿挫,神『色』飞扬,很容易让人跟着他起沉溺到书中剧情里,所以昨夜他让穆奎去给说书人袋钱,让他今日在品楼讲《纸上君》最后回。
谁知今日早,他兴致勃勃来品楼坐下,听说书人开嗓,讲还是镇国少将军京渊在边境战场上英勇事迹,萧霁宁听两句就懵圈,赶忙让穆奎去打探这是怎回事。
穆奎应声立马去问,没过多久就回来禀告萧霁宁说:“九公子,这说书人书童说,前日就有位大爷在您之前包他场子,要他讲京将军故事,按照包场顺序,您要听《纸上君》要到傍晚才开始讲呢。”
八皇子闻言都听乐,问穆奎道:“哎哟这包场是什人啊?
“哎哟更伤心。”八皇子闻言捂住心口,“你这臭弟弟怎就不懂为兄心呢?”
“懂,当然懂。”萧霁宁走到八皇子面前,望着他眼睛认真道,“正因为懂,所以像哥哥你们爱护这样,也不愿你们为再多费心神。”
八皇子垂下眼睛,摇头不已,倒也没再劝什。
萧霁宁又说:“还有几日就要离开重阳宫,以后便能自由在宫外玩耍,不如明日们再去品楼趟?否则日后这样清闲日子,恐怕就只有人能够独享。”
七皇子挑眉道:“说好像和你八皇兄不能出宫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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