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玉佩对吧?当初你为救和七皇兄八皇兄他们,在犹曲池弄丢这个玉佩,这是后来和穆奎回去找好久,让人捞上来……记得呢,你看它穗子是墨绿『色』,你以前就把它挂在腰间。”萧霁宁指指玉佩,又去看京渊腰间,等看清京渊腰间系着新翠『色』玉佩后他“咦”声,说,“啊……你已经有新玉佩啊。”
“是,这个玉佩丢失后有些不习惯,所以后来又去买个。”京渊也低头看看自己腰间,勾唇笑道,“这个玉佩比之前那个名贵许多,但京渊还是更喜欢以前,多谢殿下替寻回它。”
萧霁宁把玉佩递给京渊:“京将军客气,你是为救才丢失它呀,将他重新找到归还于你是应该。”
然而京渊接过玉佩后却叹口气,说:“玉佩易寻,情却难寻,和它七年后再见依旧如初,和殿下再见却是生疏不少。”
萧霁宁愣下,问他道:“京将军何出此言?”
好原因大概就能猜到些,不就是君心难测吗?要是京渊表现始终完美,没有任何错处把柄,和京钺起效忠于他,恐怕萧帝反而还没那信任他们吧?”
“要是是皇帝,京渊无欲无求地效忠,也会起疑。”萧霁宁换位思考,觉得自己耳濡目染,竟然也掌握些宫斗技能,“他爹平妻当正妻家风不正,他又这样在百官面前对亲爹不敬,颇有不孝之名,他们俩父子都有污点好拿捏,这样人用起来才放心啊。”
小蛋仿佛看到咸鱼翻身,欣慰无比:“帝王心术你已经掌握半,现在你就差个皇位。”
萧霁宁说:“上头还有八个哥哥呢,别做梦。”
这场宫宴有惊无险,萧霁宁逃过赐婚劫松口气,他觉得自己要是真娶京渊妹妹,恐怕京渊登基后第个就要宰他。
京渊垂眸笑声,摇着头道:“殿下上月书信里还在唤‘京渊哥哥’,见面,却只喊‘京将军’。”
萧霁宁:“……”
还好最后没有。
而且因为京渊替他挡萧帝问话,萧霁宁觉得这七年和京渊书信联系还是起效果,就算书信中感觉关系淡点也没事,不是说君子之交淡如水吗?
再说,他如今可什事都没犯,京渊日后若要无故杀他还得堵住天下之口,是很难,所以真到京渊『逼』宫篡位那日,他主动放弃帝位就行,活下去概率还是很大。
于是在宴会结束后,萧霁宁主动去找京渊,他把个东西还给京渊。
“殿下这是……”京渊看到萧霁宁递到他手里那个物什时,向平静表情也掺几分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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