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屋后,小蛋就夸赞萧霁宁道:“你变聪明嘛。”
萧霁宁也笑笑,说:“不啊,是京渊老师教好。”
“是他告诉,这宫里任何人话都不能全信。”萧霁宁把京渊和他强调那话重复遍,“既然是任何人,那肯定就得包括他自己才是啊。”
四年,这四年中,京渊平时里总是恭敬谦顺,虽然有些疏冷淡漠,却也给人种他不过是外冷内热错觉,而这种人,往往最容易让人卸下心房。
京渊不再问他那些显而易见问题,不去深究,只是因为他知道就算问,萧霁宁也不可能给他真实回答。
手指骨节,已经攥到泛白,萧霁宁假装看不到,点头道:“是,父皇。”
“你这孩子,怎不早说呢。”萧帝听这话却未生气,招手让萧霁宁到他跟前去,『摸』着萧霁宁脑袋说,“要不是京渊来和朕说,朕都还不知道呢。行行行,你是父皇宠爱儿子,既然你更喜欢念书,朕便依你。从今往后,你可以免骑『射』课,但武课还是去上。”
萧霁宁笑起:“多谢父皇!”
纯姬却不依,想要出声辩驳两句:“皇上,可是这骑『射』课是所有皇子都得……”
“霁宁和他们不样。霁宁年纪小,身子弱,他又好文不好武,老三不也没上骑『射』课吗?这有什?”萧帝微微皱眉,威仪赫赫地目光朝纯姬扫,纯姬就不敢再吭声。
而萧霁宁今日和京渊说他不愿意学骑『射』,京渊说他定能够办成这件事,也是因为萧帝派京渊做他伴读,最后就是要把他萧霁宁养成个『性』子软弱,不喜武力皇子。
至于京渊呢?
萧霁宁也敢打赌,从京渊到他身边第日起,京渊就从未按照萧帝吩咐做过任何件事。
相反,京渊什都没做。
萧帝冷哼声,转头继续对萧霁宁说:“以后每月骑『射』课,你就和你三皇兄样,去马场练练马术即可。”
萧霁宁只管应声:“是,父皇。”
萧帝笑笑,挥手让萧霁宁退下:“那就这样,你病刚好,回去休息吧。”
纯姬今夜是要服侍萧帝,这会儿是分身乏术,也没空教训萧霁宁。
所以萧霁宁今晚还能得个清静,虽然保不齐他明天要被纯姬责罚痛骂,但萧霁宁点都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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