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对对对。”萧霁宁眼睛微微睁大，眸光忽地熠熠，像是得到
完整答案
般兴奋，立刻抬笔在宣纸右侧写下题目——行赏忠厚之至论。
京渊扫眼，算是替他做个检查——嗯，不错，字很丑，短短七个字就错俩。
七皇子和八皇子都交卷，李侍读收走答卷，夸夸七皇子和八皇子，刚刚被萧帝冷落
八皇子这会儿被侍读夸，就『露』出两个甜甜小酒窝，李侍读看也略感欣慰，唇角勾起轻笑，他只是皇子们启蒙侍读学士，等皇子十岁以后，萧帝会给他们另外安排教书学士，所以对皇子们要求也不严苛。
不过和蔼可亲李侍读目光转到萧霁宁这边时，笑容就凝住，他在萧霁宁这来回绕两转，看萧霁宁实在艰难，最后连题目都写成这样，实在不忍猝读，还得考虑着照顾小皇崽自尊心，就对萧霁宁说：“九皇子今日如果写不完，可以带回去写，明日再交也是样。”
李侍读这算是给萧霁宁放大水，毕竟当堂作业就是要当堂交，如果可以带回去写，那萧霁宁完全可以寻求别人帮助——或者说是请人代写。
都听得懂，组合在起他就听不懂。
“……谢谢噢。”但是萧霁宁还是很有礼貌地和京渊道谢，装模作样轻挽袖子，抬笔沾点墨汁，然后继续盯着干净宣纸发呆。
这发呆，隔壁七皇子已经交卷，八皇子见状也不甘示弱，立刻加快写字速度，力争不做最后个交卷人——不过在京渊看来，八皇子努力完全没有必要，因为他面前九皇子连题目都没写。
而萧霁宁发呆时间又太过漫长，要不是九皇子和他道谢，京渊有瞬间甚至以为九皇子是没听清他话。
眼看八皇子都在给文章收尾，京渊又开口：“九皇子？”
只要萧霁宁做不是太过分，李侍读是会睁只闭只眼，但是萧霁宁这水平要请个代写也挺难，毕竟他那手烂字想要模仿还是很有难度。
别皇子离开上书房都有婢女太监前呼后拥，
他话音刚落，京渊就看见他身前皇子又扬起嫩白张小脸，巴巴地望着他，开口道：“怎
办？
不会答……”
萧霁宁是真很绝望，别说他连题目都听不懂，就算拿给他现代高考题目来做，他也不定做得出来——毕竟他是个体育生啊。
他多希望，京渊能像其他小说里那些被皇子们压榨伴读样，能够替他写作业，就算不替他写，偷偷给他些答题思路也好啊。
所以萧霁宁此刻望向京渊目光格外无助和可怜。
京渊终于忍不住提醒他：“……殿下，你起码写个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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