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大人不用紧张。”游信抢先道：“季大人，这事
看还是请皇上定夺罢。”
“黄金千两，白银万两，珍珠玛瑙绸缎玉帛各十箱，明儿个就送出去罢。”皇上
脸色微微发白，揉
揉太阳穴道，“游信你待会来御书房，朕要和你谈谈。退朝！”
众大臣都退下，游信趁着乱子在大殿门口拦下季斐然。
季斐然刚解开朝服领口扇风，见游信，理理衣摆微笑道：“游大人，皇上不是要和你谈话
，你倒跑来找。”游信停滞片刻，道：“你等
会可以，去见皇上就来。”季斐然靠在门上，环抱双臂：“你瞧这天黑，会下雨就不好回去。”
游信道：“斐然，你是不是生气？”季斐然笑道：“在朝中办事，有实力者即获褒奖。季斐然不是这小气人，游大人不要想多。”游信道：“其实今天帮常及是因为——”季斐然打断他：“游大人说话不是向跟走半夜独木桥似。”
游信凝视他许久，最后只有勉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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