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玩什
呢？”裴英智问道。
“有个英雄玩
不好，想请教
下烦神。”许诺回答。
“所以呢？”
“所以
好奇呀。”苏哲点
点烟蒂，笑道，“不太关注电竞圈八卦，只知道许诺在Abyss直坐冷板凳，打完那年世界赛就退役。说上去挺遗憾，但是这圈子里遗憾事情太多，他并不是独份儿。跟他不熟，觉得他这个人有点……不择手段。看他后来打打直播当当解说顺风顺水，不会是因为爬你床吧？”
苏哲直觉得裴英智看不上网瘾少年，以许诺身份就算裴英智轮着嫖也嫖不到他头上。联想到许诺之前作风，基本上任谁都能得出来个“许诺赶着爬裴英智床”结论，然后还爬成功，俨然都要从床上爬到心上。
“觉得吧。”裴英智说，“你以后还是少看点三流电视剧吧，脑子里都是什玩意儿。”
“啊？”苏哲有点意外，“别告诉这次是真爱啊。”
“说吧，什事儿？”
裴英智打开阳台窗户，夜风阵阵层叠而入，有些凉意。
“没事儿呀，就是叫你出来抽烟。”苏哲抄两根烟出来，像模像样分给裴英智支，裴英智摆手，说：“你明知道不抽烟。”
“哦，是。”苏哲笑道，“你不抽烟还跟出来干嘛？”
裴英智瞪苏哲眼。
裴英智显然不想继续这样对话，只对苏哲说：“想没必要向你透露感情生活吧。”他头微微歪下便走。苏哲掐面手里烟，等空气中烟味淡许多之后才离开。
裴英智出去时候早就不见许诺踪影，他四处扫扫，章凡颜也不见。赵晓晴跟她表哥说：“他俩去房间里玩游戏去。”裴英智点点头，朝着里面房间走去。隔着门板他都能听到章凡颜骂骂咧咧声音，但是没有许诺。手掌放在门把手上，他犹豫下，还是决定直接推门。
里面两个人，许诺坐在电脑前操作，章凡颜站在他背后直指指点点，他注意到门口有人，然后回头看，立刻就闭嘴。
许诺也停手站起来：“裴先生。”
屏幕瞬间黑白，许诺跟章凡颜面对裴英智就好像偷玩游戏小孩被家长抓包样。
苏哲将烟点着，只轻轻咬在嘴唇之间，然后下巴抬抬，松松垮垮说：“怎带家里来？”
这句话当初裴英智问过他，现在他原封不动还给裴英智。
“不可以？”裴英智反问。
“没什不可以啊。”苏哲说，“你牛逼你说话。”
两人互相对视，互相揣测对方心思，苏哲开口说：“猜……这不是个愉快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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