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裴英智没那好心,他只是从上海笼子换到北京笼子里而已。
他们是上午飞机出来,等到家时已经是下午,裴英智把许诺带到他位于京郊别墅,这里离他“动物园”很近。
开阵暖气,房间里才逐渐暖和过来。北方冬天与南方不同,许诺长这大冻习惯,忽然房间里下子这暖和,他有些不太适应。裴英智在洗澡,他在卧室里收拾自己简单到可怜行李,弄完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便走到窗边。
窗外是别墅后院,院子很大,种些不知道叫什树,树叶早掉光,树枝上还压着积雪。北京冬天太过萧索,人也会变忧愁,场大雪落满地,仿佛世界都离你很远。
许诺是第次见到这样大雪,虽然雪已经停,但是堆积在地上厚度仍旧可以辨别这场雪下有多大。裴英智说北京已经很多年没下过这样大雪,他自己对于下雪记忆也十分模糊。许诺在窗户上哈出口哈气,只是随意画弄,忽然外面阵风,树枝房檐上雪被吹下来,呼啦啦片,雪花在空中飞舞,十分漂亮。许诺觉得新奇,拍拍窗户,不由自主笑下。
“笑什呢?”
寻着声音回头,裴英智穿戴整齐靠在门边上,给许诺吓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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