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太小看老头子
！等你乖乖接班，
就要离开好望角，离开这个部落，要往北走，或许更加接近沙漠，也可能往南走，靠近海边，那里风光更好。找到好地方，要挑战
个当地部落，战胜他们
御火人，然后迎娶部落里最漂亮女人，繁育后代，建立家族。过不几年，你就会有群年幼弟弟在远方降生，你得告诫你女儿们，同样姓氏万不可通婚……”
父亲高谈阔论充斥在洞穴过道中。
西奥多熟悉父亲声音。
记忆是个奇怪东西，每种声音都会和特定碎片捆绑，尘封已久片段就像前路钟乳石笋，层层叠叠钻出地表，又在时间和地点维度上坍缩到个具体坐标。
——星夜下野兔林。
就没有个靠谱又省心，愿意老老实实给侍奉闪烁之神儿子呢？”
西奥多看看走在旁边威廉，他年龄太小，只能吃力地跟上成年人步伐，不会儿就有沉重呼吸声。前方依旧是幽暗片钟乳石过道，路却越来越狭窄，他们需要侧身或蹲伏才能从潮湿碳酸钙石林中穿过。
“还有多久到？威廉体力快到极限。”
“还远。他自己要求跟来，就要忍着点儿。人要为做出决定负责，这是最基本道理。”父亲根本没有回头看他幼子，这番话却让威廉脚步加快些，呼吸声更重。
“以为那
多年过去，你教育儿子水平能稍微提高些，至少会不像现在这样惨不忍睹。”西奥多说。
那时候西奥多比威廉还小，白天成年男人们都去打猎，他就自己在野兔林里玩。他在树林最边缘找到根奇怪铁杆子，杆子顶端有着个晶莹剔透小球。西奥多耗尽全身力气，想从倒伏铁杆上摘取小球，而要弄断小球后面连着细线，对个赤手空拳孩子来说并非易事，这耗费他很长时间。
天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擦黑，斑鬣狗嗤笑样嚎叫从四周传来，这令西奥多感到害怕。
隐约绿色光芒，似乎每双都是狼眼睛，他开始奔跑，风从身上狠狠掠过，把指尖最后点儿温度也带
“把你教育得不好吗？”
“至少没有好到让你省心地步，也没好到愿意老老实实给你侍奉闪烁之神地步。”
“嗯……这确实是个严重问题。下次会注意，再下个儿子，如果他忤逆，就会加倍严厉地惩罚他，好让他尊重传统，像样态度端正地服侍闪烁之神。”
“你——你是开玩笑，对吧？你知道自己老，不会有下个儿子。”
父亲停下，似乎听到最好笑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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