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里阴郁
成分显而易见，但嘉阳选择忽略它，说：“是啊，等你再醒过来，咱们就走
半——”他指向窗外，“天狼星……看见吗？它也越来越亮！
们离地球真近。”
“在哪里？”杏子循着他手指方向望去，可是没有大气过滤，银河里星星多得连成片，她费番工夫才找到具体颗星，“看到，这颗星星有什
特别？”
“它是地球夜空最亮颗星，冬天晚上，天狼星所在大犬座是地球人看到最耀眼星座之，们看它越来越清楚，说明离地球越来越近。”
“大犬是什？是狗意思吗？”
嘉阳笑：“对，是狗。你地球学还学得不错呢，居然知道‘狗’是什意思。以为亚尔夫海姆上像你这样年轻人都不存在呢！”
话。
“这是什？”
“波利尼西亚人独木舟。”她低声说道。
“独木舟？那是什？”其他人问道。
九
“像这样年轻人？……明明你自己也是年轻人啊！”杏子觉得跟嘉阳聊天很轻松，于是便打开话匣子，“喜欢历史，还是学生时候看过些地球资料。据说狗是人类最早驯化动物之，它有狼敏锐和战斗力，但又对人特别忠诚，书上总说它是‘人类最好朋友’。不太明白，为什拓荒者没有把狗带上亚尔夫海姆……”
“因为离地球太远，运力珍贵，当初拓荒者带到亚尔夫海姆动物胚胎都是精心挑选。他们仔细计算稳定维持个生态系统最少物种，狗就不在里面。这很好理解，它早已被人类驯化，在野生条件下没有生态学意义。而对人类来说，在石器时代过后，他们蛋白质来源已经由狩猎转向养殖业，所以狗之于人类更像是宠物而不是帮手。带着它来亚尔夫海姆，显得太多余……”
“……当初航天总长告诉们你是个地球通，们看你那年轻还不信呢！”
“……总长过奖，他才是真正地球通。”嘉阳推辞道。
“可是他和你不样啊，他在地球上生活过，他是
杏子当然认得独木舟。
她被排在嘉阳之前轮值，每当她完成自己任务，就会启动唤醒程序让嘉阳醒来。此时她若不急着入睡，两人就会有小段共处时间。
生态循环系统将室内温度常年控制在23摄氏度，令人没有冷热感觉，窗外星光清晰可见，似乎都在移动，但定睛看，又似乎谁都不曾移动。
刚刚完成值飞任务宇航员终于获得难得放松，杏子这个时候比往常话要多些：
“离开亚尔夫海姆22年……整整22年！”她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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