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强烈阳光像火矢攻击树城堡。蜻蜓
上。
“醒来……”
雉头枕着树根撑开眼睛,雨点和阳光从树蓬迷彩地落在他身上,巨大红翼蜻蜓四处飞舞。逆光中,蜻蜓宛如食蟹猴粉红脸皮。似猴非猴蜻蜓在他胸前、膝盖和空中交媾,身体像飞行阳具。雨点干燥如粉末,阳光丰沛潮湿,雉两眼裹着雾气,像视觉不良总督模糊看见巴都分解动物。那褐黑色动物趴在地上,屁股似乎面对雉,当巴都用不明利器熟练迅速地撕裂它身体时,它似乎还猛烈挣扎会。摊又摊黏湿东西,显然是内脏吧,被巴都不费劲卸下,摊在阳光下。肠子显得纤细而僵硬,似乎已在外头,bao露段长时间,也许巴都猎杀它时,第击就开膛剖肚。个多毛湿滑小胚胎,左后肢被巴都二指捏着,从堆秽物中崩出,被巴都高高举到眼前。巴都左右摇摇即将自然出膣胎儿,将胎儿扔到树外。巴都从母兽身上又挖出只胎儿时,那胎儿突然凄苦地叫声。巴都用力挤压它肚子。胎儿连续发出极响哀叫后,终于沉默。巴都把谋杀后胎儿扔到树外,随后将已掏空母兽皮囊也拖到树外阳光下。母兽像被拆掉支架帐篷完全变形,也许是种软骨动物。小胚胎却清楚显示是种长着四肢和浑身兽毛哺乳科动物。
雨点消失。雨后阳光已和雨点搅拌成橙黄色果冻,像牛乳从树蓬滴下。数不清红蜻蜓从河畔飞到树下,又从树下飞到河畔,再来来去去,仿佛被囚禁着寻找逃生口。飞行中红蜻蜓仍然利索而优雅地交媾,利索而优雅地感觉不到痛苦或快乐。雉坐起身子,揉掉睫毛上雨水,才惊觉红蜻蜓巨大得像初生男娃阳具,两眼像半透明睾丸。它们在树下和河畔来回追逐,交换伴侣,求偶,强,bao。
那只水上骑兽——舢板——被巴都用绳索捆在河边,顺着水流转悠,仿佛放马吃草。
“还好吧……”巴都检视雉左后肩,“可能撞上暗礁或拦到藤蔓,不知道怎回事,船翻……也吓大跳……费好大劲,才把船、行李和你拖回岸上。行李可能掉不少,能找到都找回来。你不是会游泳吗?”
“……沉船前……左脚抽筋……”雉感到左后肩传来阵刺痛和嗅到草叶腥膻。
“水流很急……还好及时拖住你……”巴都手掌上捧块绿叶,将上面捣碎草渣敷在雉肩上,“你左肩受点伤……不过伤口不大……敷点药就好……痛吧?”
“还好……”
“你行李都泡湿……把里面东西拿出来,曝晒在阳光下……东西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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