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李斯年抽出手指,顶进去,额头密密麻麻沁出层汗珠。他喘息着问道。
方岱川胡乱地点头,全身仿佛只剩下处感官,感受着从未体会过热潮。
“说话!”李斯年凶狠地掼。
“喜、喜欢!”方岱川被他逼到绝境,双目失神地仰头看着他,颤声说道。
李斯年眼神忽而软,他伏在方岱川身上,用犬齿细细地啮咬他耳尖。那里充血,红彤彤颗石榴籽儿。
抔盈盈脉脉水光,带着宠溺和纵容,似乎在他身上撒野,真是只他深爱小狗崽,对他做什都可以,无论什。
他甘心做奴隶,心甘情愿,无怨无悔,臣服在对方火吻中,像歌里唱得样。意识到这点方岱川,心里涩得厉害,涩中又有些甜,整个人仿佛脚踩进团沼泽里,温暖湿润泥裹挟着他全部感官,将他没顶。他晕头转向,头扎进猎人张开网里。
被个人收服,被他驯养。
他低头吻住李斯年,打开那瓶护手霜,挤在李斯年指尖。
李斯年愣住,怔怔得抬头看着方岱川,方岱川有些羞赧,耳尖烧得通红。
李斯年眼神软,某处却硬,硬得发涨,整个人都憋痛。他气掼进去,然后发狠似往里顶弄。方岱川张嘴喘息,言不发,点声音也没有。
“喜欢就、喊出来啊。”李斯年边干边狠狠拍下他屁股,发出清脆声响。
方岱川摇着头,咬
“让你次,看在你受伤份上,”方岱川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嘴硬道,“下次可没有这便宜你。”
李斯年被他这句话激得彻底发狂,他凶狠地吻上去,连舔带咬,路从嘴唇撕咬到锁骨,方岱川仰头喘息,像灌口新酿白酒,带着些心照不宣糙和辣,烧得整个人丧失理智,沉沦醉意。
他手指死死攀住李斯年肩膀,在他完好右肩捏出青紫淤痕。房间里没有灯火,李斯年就着窗外稀疏光晕看着方岱川。他眼神迷乱,仰着头喘息,炽热鼻息喷在李斯年胸口紧要处,烧得李斯年胸膛薄红。他推他把,方岱川顺从地躺好,脖颈后折,平日里难得见脆弱和可怜。
同性心甘情愿臣服是最好春药,李斯年搓搓指尖粘腻乳液,叩开身下这具躯体。
方岱川整个人发着抖,像醉酒,吻里都带三分醉意。李斯年俯下身去叼对方脖颈间那块软肉,将他死死钉在身下,方岱川臊得厉害,双手都不知该放在何处,捏会儿床单,又轻轻地扶在对方腰上。李斯年腰很好看,白得反光肌肉紧紧贴着腰胯弧线,瘦削有力,肌肉紧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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