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力有关。只有将四瓶毒药全部塞回机器里，阵营转换才能奏效，你已经失去
瓶毒药
，对不对？”李斯年并不看向杜苇，他似笑非笑。
杜苇将手里
酒瓶放在礁石上，站起来。他身材高大，站起来和两人对峙着，凄风苦雨里还颇有些紧张气氛。
“杜潮生是你杀。”李斯年斩钉截铁。
杜苇眯起眼睛，他倏而笑，对峙气氛瞬间消磨。他挥挥手，重新拎起酒瓶子：“随你们怎
说。”
他重新坐回石头上，手指有节奏地敲着玻璃瓶：“都这步田地，杀个把人，算什？
本来就是来杀人。”
“过天少天，”他喃喃自语背影看起来有些寂寥，“过时少时。”
李斯年转身欲走。
杜苇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牛心妍留给纸条里写，们这些人里，有boss内线。”
李斯年后背僵，方岱川没留神，差点鼻子撞上去。
“不知道是真还是假，”杜苇嗤笑声，似醉未醉样子，“但知道，你处境定是最艰难，假如定有个boss内线话，那个人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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