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郭守云将双手分别搭在别古两人肩膀上,语气真诚地说道,“对来说,你们两人现在绝不仅仅是只能出出主意那简单,与此相
前,已经把郭守云现在所面临局面全都考虑清楚,他们笃定郭氏集团现在不可能吃下自己,同时呢,即便是吃得下,郭守云也不敢把手伸出来。
在势力抗衡过程中,强者方未必就稳赢,而弱势面未必就不存在任何反击机会,关键点在于决策者能不能保持冷静,有没有纵观全局敏锐目光,在这点上,郭守云不得不佩服别古两人,很显然,他们是真正厉害角色。
“呵呵,两位老朋友,你们说笑,”面对对方唱和表演,郭守云笑,他从书桌后椅子上站起来,漫步走到别古两人面前,先是亲手为他们斟上杯酒,这才笑道,“郭守云怎可能有那份本事吃掉你们实业呢?别说现在还没有那份实力,即便是有,也绝不会那做,别忘,咱们可是有近十年交情老朋友。”
“那是当然,这原本就是说笑嘛,谁也不会当真。”古辛斯基呵呵笑道。
“呵呵,这根本没有申明必要,”别列佐夫斯基端起酒杯,与郭守云碰碰杯,笑道,“守云性情们自然是再清楚不过。来,干杯。”
仰脖,将杯中葡萄酒灌进喉咙里,郭守云闭目体味下那种苦涩馥郁感觉,这才叹口气说道:“不瞒两位,现在最希望,绝不是让你们卖掉产业,出国去过什清闲生活,说真,现在面临局面很麻烦啊,遍数联邦政坛,真找不出几个可以信任人来,而你们呢,却是老朋友,因此,更希望你们能够留下来,或多或少帮些忙。”
别列佐夫斯基与古辛斯基看似不经意交换个眼神,在这刻,他们心里有种兴奋感觉,谁都知道,郭守云既然这说呢,那就等于是今天会谈进入正题,向吝啬郭大先生,最终还是决定让出部分权力来。
“哦,守云,”干咳声,压抑住心头那丝兴奋,别列佐夫斯基故作疑惑地问道,“这段时间精力都放在生意上,对联邦政治局势少有解,那……你究竟是遇上什麻烦?很难解决吗?”
“你个想冒头却又放不下硬壳子老王八,你会对联邦政治局势少有解?!”郭守云心头暗骂,可嘴上却说很客气,“是啊,确是很麻烦。”
“什麻烦?不介意说出来让们听听吧?”古辛斯基语气平静地说道,“呵呵,们两个老家伙虽然帮不你什,但要说出个主意什,还是办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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