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先生,”波拉尼诺夫开着自己小车,扭头说道,“今天上午日程安排已经为你延后,不过,今天中午你不需要与霍多尔科夫斯基先生他们聚下吗?如果把列别德将军也请过来话,那会不会……会不会有什不方便地方?”
有些话波拉尼诺夫这个做秘书人也不好直说,就比方说宴请列别德这件事,这位将军可是郭家手上掌握张王牌,现在能不能运用军方力量来压制住克里姆林宫,其最关键地方,就在于这个列别德支持,也正因为如此,即便是霍多尔科夫斯基他们当面,郭守云似乎也不应该将这张王牌拖到午宴上去。
“这有什不方便?”郭守云表情看上去有些怪异,他望着山腰处那片隐约可见广袤绿地,语气轻松地说道,“呵呵,你放心好啦,列别德将军也是个性格豪爽人,尽管他与米哈伊尔过去有过些不愉快接触,但是无所谓,这长时间,还有什事情值得斤斤计较?”
“不是怕他们之间有什别扭,而是担心他们相处过于融洽。”波拉尼诺夫心中大是不以为然,他张张嘴,准备直截当地说出自己顾及,可就在这个时候,郭守云唇角闪过丝淡淡笑意,令他心头动,那原本已经送到嘴边话,又被股脑咽回去。
“好先生,会儿就去安排。”深吸口气,波拉尼诺夫说道,不过这句话与他原本所想那些已经大相径庭。
尽管他在语调上转换很自然,可郭守云显然还是听出什,这位素来擅长察言观色远东巨头转过脸,在秘书脸上瞅眼,忽而笑道:“波拉尼诺夫,你跟几年?”
“差不多八年。”波拉尼诺夫显然没想到自己老板竟然问这句,他稍稍愣,随即回答道。
“八年,这段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郭守云眯缝着眼睛,似乎回味般地说道,“同样也是这八年,呵呵,看得出来,你也变很多,至少,在看问题角度上,你思路拓宽不少,如果不是因为跟着,你现在已经能够独当面。”
“看来没有看错,先生果然还是对霍多尔科夫斯基他们心存疑虑,只不过他在这个时候把列别德拉进来是为什呢?”听郭守云这番话,波拉尼诺夫对自己刚才想法更有信心。正如郭守云所说,过去八年里他变很多,而这些呢,可以说都是从老板那里学来,不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反正整天跟在个精于算计人身边,傻子估计也能变开光。
“行啦,你也别想得太多,”郭守云笑笑,继续说道,“就像前段时间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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