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尽管心里有那份感慨,可郭守云嘴里说出来话,却始终带着那种特有冷静,“嗯,先确定下,您是希望称呼您总理阁下呢,还是希望称呼你维克托先生?”
胜似闲庭信步般踱进亭廊,切尔诺梅尔金扫眼郭守云后脑勺,微笑道:“那要看你,你是希望称呼你总裁先生呢,还是希望称呼你守云?”
“呵呵,向都希望别人对称呼尽可能随便些,”郭守云扭头笑,伸手指着对面椅子,说道,“请坐,维克托先生。”
切尔诺梅尔金也不客气,他走到桌子旁边,伸手拉开那把制作精美松木软椅,大马金刀地坐下来。
“想喝点什?”郭守云摆弄着自己面前那个高脚水晶杯,看似心不在焉地问道。
“随意吧,不过在这样阴雨天里,般都喜欢喝上点儿伏特加。”切尔诺梅尔金比划个手势,笑道。
“嗯,确,那对你腰疼病有好处,”郭守云弯下腰,在桌下小柜里找找,提出个四四方方酒瓶子,“以前听人说起过,奥尔斯克在十年曾经有座很出名伏特加酒厂,嗯,好像是叫什梅特坎。呵呵,他们所生产伏特加酒虽然算不上高档,但是却地道很,辛辣、刺激,很少有人能口气喝下这瓶。”
他在那边摆弄着手上酒瓶,边说着,对面切尔诺梅尔金却瞪大眼睛。奥尔斯克梅特坎制酒厂,这个名字对于切尔诺梅尔金来说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他从六七年开始直到七八年,先后在奥尔斯克工作近十二年,人上年纪,很多东西都被遗忘,可他始终没有忘记,就是梅特坎制酒厂所生产“洛梅”伏特加。正如对面那个年轻人所说,洛梅这个牌子在国内伏特加市场上可以说是籍籍无名,更甚步说,这种伏特加其实并不怎地道,它酒劲太冲,寻常人别说是喝瓶,能把两杯干干净净喝下去就很不错。可奇怪是,切尔诺梅尔金却始终对这种酒情有独钟,他在奥尔斯克工作十二年,就喝十二年这种伏特加,不仅如此,即便是后来调回莫斯科,他还时不时要托人去买回几瓶来。人嘛,喝酒不是为喝那点酒精,当然,更不是为喝酩酊大醉,人们喝那种味道,那种寄托在酒里感情,而切尔诺梅尔金恰恰对他曾经工作过那个奥尔斯克充满感情。不过很可惜是,随着前苏联阶梯,资本主义形式市场经济推广,那个在奥尔斯克生存近四十年梅特坎制酒厂破产,那种令他切尔诺梅尔金回味无穷梅洛酒,也终告寿终正寝,现在别说是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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