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普洛夫或许不是个胆大人,当然,可能也不是个重情重义人,但说到底,他还算是个明事理人,且不管在他眼里霍尔尼科娃这个女人是如何不堪,人家怎说也是郭守云女人,联邦杜马女议员身份没什值得重视,著名新闻撰稿人也不怎值得看重,可郭守云……那就不是个普通角色,像这个厉害人物,竟然还专门找自己来商讨问题,那可是很有面子件事。再者,他们提出来要求似乎也很简单,无非就是在某些必要时刻,以宪法法院名义对现任总统合法性提出质疑,然后授权联邦某些部门采取些稍稍极端措施罢。
前有特罗辛做榜样,后有张巨额支票做诱饵,再加上霍尔尼科娃在言辞上引导,德普洛夫并没有花费太长时间,就做出属于他自己那份选择——只要能够将特罗辛突然死亡事情淡化处理掉,他愿意为“郭先生”处理好切,包括减轻特罗辛这位老朋友痛苦。
“波拉尼诺夫,”站在灯光昏暗窗前,霍尔尼科娃双臂抱胸,目送楼下那辆黑色小汽车缓缓消失在夜目之下,这才长吁口气,头也不回地说道,“你说这个人靠得住吗?也不知为什,这心里总是有些悬着,担心他会坏守云大事。”
指挥着两名亲信将特罗辛早已死透尸体拖出房间,波拉尼诺夫面无表情地说道:“这个人是否靠得住不清楚,但却相信先生判断,既然他安排这样个计划,那就说明他心里已经有全盘把握。另外,这些事情也不是需要去关注,只关心先生让做些什,而不会去关心为什要这样做,抑或是这样做有没有风险。”
“哦?”霍尔尼科娃眉头皱,随即轻笑声,说道,“波拉尼诺夫,你这人很不错,至少对守云很忠诚。可问题在于,你知道为什莎娜丽娃还有,当然,可以说是守云身边每个女人,都非常不喜欢……甚至可以说有些厌恶你吗?呵呵,告诉你,不为别,就因为你对守云太过忠诚,以至于在某些时候,你那份忠诚光芒甚至把们这些人都盖过去。”
波拉尼诺夫也不说话,他微微笑,从口袋里掏出张洁白手绢,将那把印有德普洛夫指纹匕首,轻轻包裹起来,装进早已准备好证据带里。
“守云这些年在远东经营,坎坎坷坷、磕磕绊绊,其中经历多少磨难,多少生死危机,外人不可能知道,但是作为跟随他近十年女人,对这其中切或多或少总有些体会。”霍尔尼科娃今晚情绪似乎有些异常,她说出来话,也例外带着几分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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