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是不是老
？”沉默
会儿，郭守云坐直身子，毫无来由地问这
句话。
“先生怎会有这种感觉？”波拉尼诺夫愣，讶然道，“记得，你比还要小那四五岁呢吧？”
“可感觉自己还是老，”摇摇头，郭守云说道，“至少，感觉自己
胆子变小，在处理些问题时候，开始犹豫，不像当初那果敢决断。”
“想，先生这是谨慎，”波拉尼诺夫想想，说道，“毕竟你身份与当初不样，而现在国内状况也与几年前大不相同。”
“谨慎？”眼前浮现出马尼科夫与卡赞采夫影子，郭守云淡然笑，不以为然地说道，“也许是吧，不过在更多时候，谨慎和胆小其实并没有太大区别，当断不断，终究要反受其乱。相信你也看出来，刚才那两位客人对是什态度，他们在威
左拐，去列宁大街。”
“哦？”波拉尼诺夫问道，“先生……”
“要去趟世佳，”郭守云解释道，“买点东西，呵呵，给几个小家伙圣诞礼物。”
波拉尼诺夫没再多说什，他知道，每年给孩子圣诞节礼物，郭守云都是要亲自出面购买，用他自己话说，那就是种做父亲乐趣。
“娜莎礼物你买好吗？”换个坐姿，郭守云将条腿搭在对面座椅上，微笑道，“小丫头今年六岁吧？是不是还想过去那难缠？”
娜莎是波拉尼诺夫小女儿，也是郭守云教子，别看是个小姑娘，可是性子皮很，不过与郭家大丫头相处不错，也很得叶列娜喜爱。
“先生没记错，”听老板问起自己小女儿，波拉尼诺夫眼角也浮现出丝笑意，他扭头说道，“过年就七岁，这丫头调皮很，谁都管不住。不过今年圣诞节倒是能安静会儿，捷妮带着她们去古巴，等过新年再回来。”
波拉尼诺夫妻子是个精明人，这几年她在丈夫帮助下弄个烟酒行，因为有郭氏集团照顾，她生意做相当红火，不过说实话，她收入终归还是比不上波拉尼诺夫这个“上班族”，烟草行半年利润，估计也比不上她丈夫两个月拿到集团红利多。
“哦，多出去转转也好，”郭守云点头说道，“小孩子嘛，就应该多出去见见世面，正琢磨着，等这段时间忙过去之后，也带着妮娜她们出去转圈呢。”
波拉尼诺夫笑笑没有接口，他知道自己老板不是个普通人，他们家要想出国玩圈，绝对不是什容易事，尤其是在这段时间，郭守云甚至连远东都不敢离开，这家门外头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准备要他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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