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补你所想到那两项投资损耗。另外,最重要点,茂山铁矿是在朝鲜境内,就像你说,它是属于朝鲜人国有矿山,而相比之下呢,咱们远东矿藏则是属于咱们远东,它们放在那里即便是不去开发,它也是属于咱们。在这种情况下,咱们何不首先趁着最有利时机,在最大限度上消耗下别人资源,然后等到铁矿国际价格攀升到定水平之后,再来动用咱们自己资源储备呢?”
“哦,先生说是。”波拉尼诺夫稍思索,便明白郭守云那把算盘是如何敲打,他点头说道。
“接下来,咱们说说你第二点顾虑,”郭守云说道,“也就是平壤方面政策性问题。从根本上来看,你在这方面顾虑很有道理,不过反过来看,们也要考虑到个风险与利益对比问题。如今现实是,朝鲜人在遭遇大规模饥荒,同时呢,平壤z.府方面对咱们远东依仗颇多,在经济、军事、科技等若干方面,他们都离不开咱们支持与援助,在这种情况下,在未来四到五年四年内,他们都不可能会改变针对远东主要政策,而在这段时间里,咱们已经有充足时间可以收回投资成本并实现大规模盈利。还有,就像刚才所提到,咱们在咸镜道地区投资并不仅仅限于个茂山铁矿开采,还有道路交通与居住环境方面投资,在这种情况下,以那些朝鲜*员们性子,他们肯定会为咱们提供最为便利条件、最有优厚政策,这样来,你还用担心咱们投资将来会出现什亏损吗?”
“嗯,先生说不错,在这方面,考虑还是有欠周到。”波拉尼诺夫认同道。
“呵呵,这方面过错不在你,”郭守云摆摆手说道,“最主要原因在于,你对朝鲜那边情况不甚解,从社会到政治还有经济各个范畴,你都把朝鲜与中国混为谈,嗯,怎说呢,这两个国家之间固然存在很多共性,但差异也是很大,这点,你必须实际去解,才能够领会清楚。”
会意地点点头,波拉尼诺夫转口问道:“那最后点呢,难道先生认为咱们在朝鲜投资,不会引来华盛顿方面反对吗?”
“当然会,”撇嘴笑,郭守云淡漠地说道,“而且可以肯定是,当这个投资项目开始落实时候,华盛顿就会做出很激烈反应,他们甚至会咱们投资之路上设置重重地障碍。不过话说回来,郭氏集团是姓郭,而不是姓他娘华盛顿,郭守云在政言政,在商言商,这笔投资,是朝着巨大经济利益去,为是赚钱,所以在这个时候,才懒得去理会什华盛顿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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