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装懂,”郭守云笑,他伸出根手指头,在秘书身上点点,说道,“算啦,既然你不想多解些内情,也就不多说,你去安排吧,今天下午五点时候就会去见他们,嗯,不,再向后推推,告诉他们,今天晚上,要与他们两个共进晚餐。”
“好先生,马上去安排。”波拉尼诺夫确是个做得多、问少人,他听郭守云吩咐,没有提出任何疑问,就那点点头,应声,转身朝外走去。
“哎,弗拉基米尔,”目送自己秘书离开庭院,郭守云仰身躺,靠倒在自己椅子内,双眼望着头顶遮雨棚,沉默良久,突然深深叹息声,自语道,“曾几何时,为避免今天这刻出现,做很多努力,前世时候,敬重你这样人,所以,不想与你面对面为敌,可是现在……看起来,有些注定要发生事情,无论做出多大努力,都是无可回避啊。”
蓝色遮雨棚厚度显然不够,透过它,郭守云能够看到高悬在空中那轮骄阳,虽然这轮骄阳在棚子下看只有个模模糊糊轮廓,可依旧能够看个清清楚楚。
是啊,正如郭守云所说那样,这个世界上有些早就注定好事情,并不是单纯依靠人为回避就能闪过去,尤其是在权力层面上,那种为争夺权力而产生冲突,更不是单纯依靠回避就能躲过去。
从第天接触弗拉基米尔开始到现在,整整四年过去,而在这四年时间里,郭守云做很多工作,他甚至还无私给予弗拉基米尔很多帮助,可是随着时间推移,他发现个问题,那就是弗拉基米尔这个人思维方式,正在随着他手上权力增大与野心扩展而迅速变质,如果说他当初还将自己看成是个朋友话,那自己现在在他眼里,恐怕就是冤大头与潜在对手联合体。
如果是在自愿情况下,郭守云并不介意偶尔充当下冤大头角色,可反过来,如果他不愿意话,那别人要想把他当成冤大头,那几乎是不太可能。就像这次,刚听到格雷斯洛夫与帕特鲁舍夫联袂前来远东消息,他便想到弗拉基米尔那些人在打什如意算盘。
坦率说,在目前这个时候,如果郭守云想要对付弗拉基米尔话,根本就不存在太大困难,至少,他可以像波拉尼诺夫所说那样,彻底断绝与弗拉基米尔之间联系。不过话说回来,郭守云现在并不打算那样做,因为在他记忆中,前世弗拉基米尔是有登极那天,而在今世,为保证自己最大优势——也就是远超他人前瞻性,他现在要尽力保证历史维持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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