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次还真是不容易啊。”在两名保镖引领下,两人登上郭守云吉普车,刚见面,科别茨便语带嘲讽地说句。
“呵呵,科别茨先生这话说有趣,”郭守云不冷不热地回道,“哈巴罗夫斯克总共就这大块地方,而且又没有藏起来,这‘不容易’从何而来?难道说,科别茨先生与人会面,从来都是只让对方等待吗?那不好意思,这个人最讨厌就是等。”
“郭先生不用理会他,”狠狠地瞪伙伴眼,科尔扎科夫转而陪笑道,“咱们科别茨先生这段时间身体状况不佳,再加上从莫斯科远道赶过来,情绪上难免会有些失控,他刚才那句话,你就当没听见好。”
“放心好,气量还没有那小,”摆摆手,郭守云从身边小冰箱里取出两瓶水,递给两位莫斯科来所谓总统特使,这才微笑道,“不过科别茨先生既然身体状况不佳,那可不应该大老远跑到远东来,要知道,你可不是普普通通小人物,呵呵,堂堂国防部部长,如果你健康状况出什问题,那咱们俄罗斯联邦可就等于是倒下半座江山,那后果,啧啧啧,不堪设想啊。”
毫无疑问,郭守云这番话里讥讽意味很浓,谁不知道目前联邦状况啊,国防部名为国家最高军事统辖机构,可实际上呢,它影响力仅限于莫斯科周边那片小得可怜地区,毫不客气地说,在莫斯科兴许还有人知道科别茨是谁,可要到远东,谁他娘还会去待见这个光杆司令啊。
“哎,没办法。”科别茨自然能够听出对方这番话中讽刺韵味,不过在这个时候,他已经冷静下来,因此,也知道什话该说,什话不该说。
“形势严峻啊,”叹口气,科别茨岔开话题,说道,“在目前情况下,别说仅仅是有些不舒服,即便是重病缠身,那也没有什休息机会啊。”
“哦?难得难得,”郭守云不紧不慢地说道,“科别茨先生真是公忠体国、心为公好人啊,知道今天才发现,联邦只所以会出现如今这种欣欣向荣、安定祥和局面,大概都是因为有无数像您这般好人在不懈努力结果啊。呵呵,作为联邦份子,是不是也应该像别列佐夫斯基那样,为您送上个大大红包呢?”
郭守云这可不是垢脏于人,他说都是事实。就在不久之前,科别茨刚刚走马上任时候,别列佐夫斯基便次性为他提供将近三百万美元巨额资金“扶助”,正是这笔钱付出,令前者得到今年下半年度国防部全部采购项目。就是这个公忠体国、心为公好干部,转过头来又在大肆抨击联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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