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有命,”维克托捏着烟卷大手颤,随即说道,“对来说,现在多活两年和少活两年已经没有什区别,倘若能够在这有限段时间里,解决掉困扰心头那些问题,呵呵,那即便是早死两天也无所谓。”
“虽然很希望那些困扰你问题与无关,可目前看来,这种希望有点奢侈,”摇摇头,郭守云说道
。”
“把真理坐屁股下面,并不意味着要把它当作杂货处理掉,”郭守云反唇道,“与此相反,这是让屁股亲近真理,用脑袋思考谎言,正因为这样,才不会落伍,不会跟不上历史前行车轮,不会被这个世界所淘汰。”
维克托笑笑,没有继续与他争辩。
“老家伙,”也许是感觉屁股下面书座有些矮,郭守云站起身,重新拿两本书将座位加高层,这才大咧咧地说道,“晾三天,今天好不容易决定见面,有什问题赶紧说吧,别在这儿打哑谜、绕圈子。你女婿虽然为人狡猾,但并不胆小,所以,明知道你可能不怀好意,可这趟列宁格勒还是来,生也好,死也罢,现在都不在乎,不过在这之前,希望你能把些问题都说清楚,好歹也让死明明白白。怎样,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你就这想死?”维克托微微笑,斜瞄他眼,不紧不慢地说道。
“龟蛋才想死,”郭守云冷哼声,说道,“现在问题恐怕不是想不想死,而是你打不打算让死,别以为不知道,按照你这老东西想法,这次无论来不来列宁格勒,你恐怕都不打算让继续逍遥下去,所以啊,直接来,送到你手边上,省大家彼此麻烦。”
“看不出来,你倒还有那几分视死如归气魄,”维克托转过身子,说道,“带着烟呢吗?给来支。”
“怎,穷连烟都抽不起?”郭守云愣,随即嗤笑声,从口袋里掏出包香烟扔过去,同时奚落道。
“不是抽不起,而是抽不到,”接过女婿扔来香烟,维克托如获至宝,他给自己点上支,美美地吸口,这才说道,“这段时间阿纳托利那老东西管很严,烟酒都被没收,否则话,哪轮得到你这小兔崽子来奚落。”
郭守云默然,他沉默良久,直到老头吸掉半支香烟,才开口说道:“去瑞士吧,把切都安排好,最好医生,最好设备,最好药品,有这些东西,虽然说无法挽回什,但让你对坚持段时间还是没有问题。老实说,虽然看你不顺眼,可你毕竟是妮娜父亲,是老岳父,希望你能多活上些日子,多睁会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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