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打算把那个阿布拉莫维奇捞出来?”打发走妮娜和伊琳娜这两个女人,霍多尔科夫斯基显然放开很多,他踢掉脚上鞋子,整个人歪躺在沙发里,边品尝着爽口香槟,边意态悠然地说道。
“不可以吗?”郭守云坐在他对面,手里摆弄着个还剩几根烟卷烟盒,心不在焉反问道。
“这不是可不可以问题,而是值不值得问题,”霍多尔科夫斯基失笑道,“在看来,他从实力来说还不值提,而从个人才能角度来看呢,呵呵,充其量就是斯摩棱斯基第二,谨慎有余,魄力不足。个只知道用钱买平安,却不知道用钱买权力人,谁还能对他给予多大希望?”
“你这眼真毒,”郭守云心头暗道,作为个有着前世经历人,他经过这段时间生活,已经对俄罗斯联邦各个寡头性情有很到位把握,而对这个阿布,他虽然接触不多,可结合前世所解到那些东西,也可以在定程度上对这个人秉性有所推断。不管从哪方面看,阿布这个俄罗斯普京时代硕果仅存超级寡头,也远没有他几位前辈那风光,这小子先是给叶利钦做“提款机”,然后又老老实实给普京做“提款机”,最终,在大家都用不上他之后,这小子便落寞退出舞台。无论是楚科奇州长也好,切尔西老板也罢,这些个身份即便捆在起,恐怕都无法让他几位前辈看上眼。
“再者,这次事情很明显,”霍多尔科夫斯基继续说道,“莫斯科权力角力已经进入最后阶段,无论是克里姆林宫,亦或是代表会议,他们都在清场,像阿布拉莫维奇这种没有最终找好队人,就必须被人家吃掉。而对于咱们来说呢,现在最好选择就是旁观,任他们打个你死活,然后再出来收拾残局,可你旦在阿布问题上插手,那就等于是入局,这可不是什审慎选择。”
“你说有定道理,”郭守云微微笑,开口说道,“可现在也有更深层考虑。”
“说来听听。”霍多尔科夫斯基轻皱眉,说道。
“咱们现在都看得出来,阿布拉莫维奇作为联邦新兴豪富阶层代表性人物,他在权贵们打压下,已经算是走投无路,”郭守云给自己点上支烟,不紧不慢地吸口,说道,“在莫斯科,克里姆林宫要清场,代表会议要清场,别列佐夫斯基与古辛斯基也要清场,对于前两者来说,他们清是政治场,是官场,而对于后两者来说,清却是经济场,是商场。诚然,在阿恰洛夫那些人威胁下,你与维诺格拉多夫都退出莫斯科,可话说回来,你们就真那甘心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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