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感觉很不舒服。霍多尔科夫斯基抖搂下手上貂皮圆帽,将它顶在头上,揉搓着脖子,说道,“这两天那边大风雪,讨厌那样天气。嗯,过两天打算先去趟法兰克福,最近刚在那边买些产业,得先过去接收下,然后再回去。”
“嗯,还是早点回去好,”郭守云点点头,迈步走到车门边,“最近总觉得心里有点不踏实,那感觉,就好像是有什大事要发生样。考虑着,问题可能出在克里姆林宫身上。”
“哦?”霍多尔科夫斯基钻进车里,依靠在松软皮座上,扭头说道,“你想到什?”
“如果想到什,还用在这等着吗?”郭守云坐在他身边,摆弄着保镖递上来暖手小炭炉,意兴阑珊地说道,“现在问题就在于……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你让说,能说什呀?”
“杞人忧天,”霍多尔科夫斯基闻言摇头,他不以为然地说道,“别说现在莫斯科那边无暇顾及咱们,即便是他们有心转头东顾,恐怕也没有那大能量可以撬动远东,至于西伯利亚那边,势力虽然起步较晚,可要扑灭它也没那容易。如果克里姆林宫明智话,他们是不会选在这个时候来触霉头。”
“人啊,多份谨慎总没有什坏处,”伸手在老友肩膀上轻轻拍,郭守云摇头笑道,“你啊,就是心里太浮躁,说难听点,就是急功近利,不知道什叫小心,这种心理,早晚会让你吃大亏。”
“适度小心叫谨慎,过分小心就是怯懦,斯摩棱斯基这个前例你没看到吗?他就是过分小心,”霍多尔科夫斯基摆摆手,不以为然地说道,“在看来,将来即便是因为胆大而落魄,也不愿像他那样因懦弱而被人欺。”
郭守云没有再说什,他知道霍多尔科夫斯基性子,这家伙就属于那种刺头,对谁都不肯服软,在他眼里,这天底下值得看得起人不多,因此,他也很少有那种举棋不定、犹豫不决时候。或许,这就是他能够在这年轻时候,便迅速崛起原因,同时呢,这也是他最后落得惨淡收场最主要原因。
“其实依来看,这段时间你应该注意下莎娜丽娃帮会,”霍多尔科夫斯基沉默会儿,伸手拍打着膝盖,说道,“克里姆林宫与日里诺夫斯基联合,估计将会在联邦底层黑手党联合方面产生很大影响,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办事无所顾忌,你要提防他们手段。”
郭守云点点头,他明白霍多尔科夫斯基这番话不是没有发生可能性,作为个国家体系中最阴暗面,黑手党不像那些整天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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