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彩。可如今呢,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拼命抢回来并不是个“金饭碗”,相反,这还是块烫手石头。哈巴罗夫斯克不是哈尔滨,郭氏集团也不是哈尔滨某地下属企业,它虽然拥有个中国式企业名称,但却是家地地道道外国集团,北京在某些时候可以引导它集团决策,却不能强制性给它规定条道路,郭氏集团有自己利益基点,郭守云也有他自己思维方式。因此,北远与郭氏合作中,那个最直接、最关键问题,就是必须放弃“控制”,转向“引导性互惠合作”。
“引导性互惠合作。”想到这个词,苏俊霖就有种想要苦笑出声感觉,这个词最先是由孙红羽提出来,按照她当时论调,北京与远东合作存在很严重问题,那些华而不实条件,已经无法令哈巴罗夫斯克满意,甚至令俄罗斯几位巨头产生立场上忧虑,因此,她提出这个词,希望北京能够修改这方面政策,至少,是有个态度上转变。
在当时,苏俊霖就对这种说法不以为然,在他那时观念里,北远已经向郭氏出让太多利益,如果说在目前局势下,郭氏集团领导层还不能端正态度,转变倾向,那北远也好,北京也罢,就必须给他们制造更多压力,让他们多听听南边声音。但是经过这场简短会面,他意识到,孙红羽同郭守云打交道打这长时间,她在很多问题上认知是正确,这个靠走私起家远东巨头,确不是那简单人,他拿得起放得下,北远与郭氏近百亿美元贸易往来,他说断就要断。现在,且不说失去远东,北京外交政策会受到多大影响,单说个北远,如果失去与郭氏全部合作项目,这个集团还有存在必要吗?
“解放思想,实事求是。”这句话说起来很简单,可现在,苏俊霖终于知道它实行起来有多难。
“安排好?”当女人脚步声再次进入办公室时候,郭守云正坐在沙发上给自己斟酒,当听到脚步声时候,他抬起头,看眼面带微笑叶列娜,轻声道。
“嗯,安排好,”走到男人对面,叶列娜不紧不慢坐下,说道,“不过他现在恐怕也没有心思在这里停留。刚才他就提出来,打算今天下午就赶回哈尔滨去,那边还有很多工作需要处理。”
“是嘛,那太好。”将刚刚斟满杯红酒推到女人面前,郭守云重新拿起个水晶杯,平放在自己面前。
“先生,你真打算彻底与北远断绝往来?”也不跟这位老板客气,叶列娜端起酒杯,送到唇边抿口,说道,“要知道,这种极端做法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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