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现在要与郭先生商谈,是哈里森与郭氏合作,至于别则都是次要,”汤普森说道,“在看来,郭先生本身并非对咱们之间合作不感兴趣,您只是不知道与们合作,究竟能给郭氏带来什,因此希望们能把问题说更具体些。”
“想汤普森先生是有些误会,”郭守云笑道,“说实话,现在脑子里片混乱,因为实在看不出来,与东联合作、与肯尼迪家族合作、与哈里森家族合作,这三者之间究竟有什区别。知道你们与肯尼迪家族那方存在矛盾,可这种矛盾毕竟属于东联内部矛盾,大家利益基础还是致,在这种情况下,咱们之间合作还有必要分那清楚吗?”
“也许在先生看来是没有必要分那清楚,可在们看来,这却是相当必要,”汤普森肃容说道,“既然今天与先生开诚布公坐下来谈,那们在部分问题上,也不打算再隐瞒您,坦率讲,也许再过半个月时间,曾经那个东联就不复存在,包括哈里森在内,五个主要家族将会从财联退出,们有自己打算。”
“哦?”郭守云面色显得严肃起来,他意识到,东联内部利益斗争情况要远比自己想象复杂,这个刚刚迈步走向强大财团,现在已经直接面临着解体危险。
“你们想过没有,在目前情况下,这种解体财联做法,对你们哈里森家族也好,对肯尼迪家族也罢,都应该是相当不利,”叹口气,郭守云说道,“如果说为短期内利益而放弃远景考虑,那只能说你们是不智。”
“智与不智要看从何种角度去考虑这个问题,”迈尔斯摇头说道,“也许在先生角度来看,东联内部合作最大问题,在于个利益分配,可实际上呢,在们几大家族看来,这种合作最大问题在于个支配性取向。”
“是啊,”汤普森接过话头,继续说道,“美国情况与俄罗斯不同,俄罗斯政坛上不存在世家族系,那里存在只是个个临时拼凑起来官僚政治集团。而在美国,在华盛顿,这里政治是以家族延续为依托,个新权贵家族出现,往往就意味着个甚至是几个老牌政治家族没落与解体。同时呢,由于家族式政治延续,当个老牌家族发展到定阶段时候,其内部就会形成很大竞争压力,旁系开枝散叶再加上家族式通婚延续,某个特定家族核心所能掌握政治权力就会步步分散,直到最后被新兴家族彻底取代。在东联内,们哈里森家族是个老牌家族,从在弗吉尼亚起家之后,经过近二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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