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得大大,眨不眨地盯着这件事。
政治永远都是经济附属品,只有在存在经济交流地方,才会有政治存在,这点,在郭守云赴美事上体现无疑,现在,在俄罗斯有人斥责他是远东独裁者,斥责他是彻头彻尾国家分裂主义者、浑身肮脏腥臭不堪野心家。而在美国呢,他在报端形象却发生前所未有巨变,慈善家、民权斗士、宏观经济专家、奇迹锻造者等等等等,总而言之,那就是什好听捡什说。
这次前来华盛顿,郭守云下榻地点没有选在官方安排住所内,而是直接在希尔顿预定四所总统套房——m;主斗士嘛,那自然就要保持最佳曝光度,他会见什人,与哪些政客有交往,都必须接受媒体监督。不过说实话,这东西似乎没有半点效果,因为他所下榻那层楼,早就住满FBI探员,谁要想进去,那就先得过五关斩六将,如果没有官方许可,任何人都别想靠进半步。
在酒店下榻之后,郭守云在白宫工作人员安排下,接受来自《时代周刊》、《华盛顿邮报》等几家媒体采访,开个简单新闻招待会,发表两篇早就安排好、没有丝毫养分演讲,同时呢,又按照早就准备好答案,回答记者们“兴高采烈”之下提出来“即兴”问题。
这个演戏似过场走完,郭守云也精疲力竭,他考虑着,如果从这点上看,那些好莱坞明星们还真不是太好当。
“华盛顿啊,是第二次来,”在自己居住总统套房里,刚刚洗过澡郭守云,穿件宽松柔丝睡衣,站在客厅那面巨大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大楼下往来穿梭车流,稍带着几分感慨地说道,“上次来,心情很不好,感觉这里天气实在不怎样,可这次来……”
“这次来,感觉华盛顿阳光同样明媚,金钱在这个地方也同样享受着它天生被赋予至高地位。”端着杯红酒,叶列娜依靠在酒柜旁边,笑咪咪地说道。
“说不错。”耸耸肩,郭守云笑道。
“在十年前,曾经向往过美国式生活,”缓步走过来,叶列娜依靠在男人肩膀上,轻声说道,“那时候国内有个很普遍说法,美国人才享有着真正上帝赋予自由,这里每个人都能自主决定自己命运,国家领导人是由亿万美国民众推选出来,他是真正民意代表,是民众保护神。可是后来明白,莫斯科固然充斥着卑劣谎言,可华盛顿同样也是个谎言策源地,他们之间唯区别,就是前者更残,bao,而后者更卑鄙。现在,残,bao被打倒,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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