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手指头夹着烟卷,笑意盎然地说道,“可你想过没有,你这种做法如果传到莫斯科,那些中央大员会怎想?毫无疑问,他们会认为你朝集权远东这个方向又迈进步。至于说你这件事做是对是错,他们是永远都不会去考虑。先生要按自己意图解决远东各种问题,同时呢,却又不打算将这边彻底营造成自己基地,这种前后矛盾思维方式,只能为你带来个悲剧性收场。”
郭守云无语,他觉得自己这长时间都没有能够从这个问题上脱身出来,而自己身边这个女人,却还在近乎执拗引导自己。
“先生,心里带着顾虑是做不成大事,”叶列娜幽幽叹息声,说道,“该下决定时候,就必须先把手伸出去,因为只有那样才能比你对手快步。”
“心里带着顾虑是做不成大事。”女人嘴里说出这句话,就像道霹雳闪过郭守云意识海,他看着眼前那两瓶辣椒油,忽然间有种恍如隔世感觉。回想起当初来到远东时候,自己可是抱定破釜沉舟、不成功则成仁打算,那时候自己想过什啊?想过会家破人亡吗?想过会与某某人接下冤仇吗?想过谁谁谁可能会在背后策动者谋杀自己吗?没有,这些问题当时自己都没有考虑过。可这短短年时间,自己怎就变得怯懦?从什时候开始,自己竟然会顾虑这、顾虑那?当初那股子破釜沉舟拼劲跑哪去?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啊。
郭守云意识到,尽管自己始终不承认自己性格在变化,可现实还是很有力证明点,那就是如今郭守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无所有、无畏生死郭守云,在家大业大情况下,自己考虑问题太多,患得患失地方也太多。在潜移默化过程中,自己已经从个以命搏命、以命搏财亡命徒,演化为循规蹈矩实业商人。
这成吗?毫无疑问,这不成,这是个危险信号,是个投机家族败亡先兆。而要想避过这种风险,摆脱败亡先兆,自己就必须重归旧态,重新做回那个雷厉风行、肆无忌惮郭守云。
思索良久,郭守云伸手将叶列娜抽掉半烟卷拿过来,放进嘴里狠狠地吸口,而后说道:“明白,彻底明白。作为个在命运道路上挣扎前行人,都必须有个拼搏目标,回想当初,目标似乎就是在远东寻找到个落脚地,而后呢,开始为笼络远东掌权者而努力,现在看来,这目标是实现,而接下来呢,接下来该以什为目标?”
“呵呵,这个问题太容易解答,”叶列娜笑道,“先生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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