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挂在口头上华而不实噱头,先生在这个圈子里打滚这长时间,难道连这点还看不出来吗?现在可以肯定是,哈斯布拉托夫他们绝对是希望看到远东独立,因为远东旦独立出去,他们在莫斯科就少个强劲对手,同时呢,他们还能得到个攻击克里姆林宫最佳借口。所以说,如果近期远东出现独立倾向话,那代表会议方面绝对不会作出太强烈反应。”
说到这里,叶列娜顿顿,她转过头,看向窗外雪景,好半晌之后才幽幽叹口气,继续说道:“其实说到底,支持与反对都是以利益为驱动力,远东独立肯定会损害到些人群利益,同时也会给些人群带来好处,在这种情况下,自然是有人支持、有人反对,先生若是能把握住那些支持你人,那未来至少几十年时间里,你在远东地位是没有人能够撼动。”
“切都以利益为驱动力,呵呵,以利益为驱动力,”郭守云怔忡片刻,苦笑声说道,“过去很喜欢这句话,也很喜欢这个现实,可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这句话说起来轻松,可真体验起来它却是如此可怕。尤其是当个人体验到这句话最深层含义时候,他甚至会觉得整个天都是黑,触目可见水全都是浊,每时每刻鼻孔里呼吸空气都充斥着腐败臭气,那股辛辣味道甚至让人连眼睛都无法睁开。”
“呵呵,地狱嘛,就是这个样子,”叶列娜语气颇有几分玩世不恭意思,她话语中那份沧桑,与她年龄绝对不成比例,“在军事外交学院十几年时间里,早就体会到个真理:这个世界其实是真正存在天堂与地狱,而它们所分别应对,就是虚幻与现实。信奉上帝,就等于是把自己置身于虚幻精神世界之中,苦不为苦,小乐亦欢,整个人完全与现实脱节,这就是所谓天堂。而摒弃上帝,那就等于是抛弃虚幻,堕入现实,作为个无依无靠小市民,当你漂泊在充斥着炎凉尘世之中,眼睁睁看着别人抢走你应得,却又求助无门时候,当你被那些无是处权贵们视作草芥般肆意屠戮,却又无法申诉时候,谁还会去畏惧所谓地狱啊。”
听着身边女人话,郭守云说不出心里副什滋味。他也知道,自己身边这些女人,除妮娜之外,几乎就没有个是正常,她们个个不择手段,什都可以拿来做交易,如果放在明面上,这些女人显然是令世人所不齿,可从根源上来说呢,她们却又都是这个国家“精英”。从这点上看,也许国家精英这个词就能有个全新诠释,他们就是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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