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髻,叶列娜扭头看眼身边男人,微微笑,继续说道,“相对于做个将军来说,他更希望能够成为个手握重权政客,并为此在很长时间里做着不懈努力。也许是有志者事竟成吧,记得是七九年时候,当时太平洋舰队司令马斯洛夫上将转调莫斯科海军参谋本部,父亲作为他亲信,同离开符拉迪沃斯托克,在莫斯科海军参谋本部谋得个参谋职位。呵呵,父亲是个很有野心人,当然,他也很有玩弄权术技巧,在莫斯科短短三年时间里,他便从名普通参谋,迅速转型为标准政客,并进入苏维埃委员名单。”
“得其事而不得其时。”听到这儿,郭守云已经对叶列娜父亲命运有个基本把握,他叹口气,说道。
“得其事而不得其时,真喜欢中国文化,寥寥数语便能将个很复杂问题讲个通透彻底,”叶列娜歪头想想,笑道,“不错,得其事而不得其时。父亲竭尽半生心血,想要在莫斯科占有自己席之地,他算准着切,把莫斯科各个势力派别之间利害关系看透透彻彻,同时,又运用自己智慧,在这些纷繁复杂利害关系网络里游刃有余。可……可他终究还是个人,他能看透人性与复杂人际关系,却看不透未来,看不到今后段时间可能会发生事情。后来切就很简单,就在他刚刚获得勃列日涅夫同志信任时候,这位在莫斯科叱诧风云几十年人,就那闭眼,赫然长逝,继之而起安德罗波夫中央为巩固权力根基,对整个莫斯科中央来全方位大洗牌。父亲三年心血夜之间化为泡影,他被踢出莫斯科,重新发配到个他做梦也想不到地方。”
“符拉迪沃斯托克?”郭守云裹裹身上外套,他感觉身上有股莫名寒意。
“呵呵,是啊,符拉迪沃斯托克,太平洋舰队,”叶列娜笑声听起来有些诡异,她说道,“父亲在莫斯科转圈,历时三年,用重新回到他起点……哦,或许应该说是他已经失去起点。为羞辱他,莫斯科给他安排个最佳职位,‘伏龙芝号’二副,中将二副,而当时舰长却是父亲当年下属。”
“后来呢?”郭守云沉声问道。
“后来?对父亲来说,已经没有后来,”叶列娜惨然笑,说道,“他在来哈巴罗夫斯克途中饮弹自尽。而对和母亲来说,那还只是地狱式周开始。父亲尸体停放在专列车厢里,路从莫斯科奔赴符拉迪沃斯托克,那是盛夏季节,尸体在闷热车厢里根本不可能保存住,可任母亲如何哀求,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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