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曲事实,将您数年间为远东经济所作出努力,轻而易举转换到守成先生、妮娜夫人,甚至是您妹妹身上,从而重新为他们自己、为所有远东人,树立个权威,树立个象征。坎坎坷坷、波澜起伏若干年,先生最后需要,难道就是为别人织件嫁衣裳吗?”
叶列娜说是酣畅淋漓、精准到位,郭守云听如醍醐灌顶、灵智大开。不得不说,过去他方面过份信任自己手中权力,另方面也是囿于前世那些记忆历程,所以对这种“底层”问题没有给予太多重视。他贯考虑问题思路,就是莫斯科斗争如何、列宁格勒状况怎样,却很少考虑远东在系列国家权力斗争里将会走向何方。而在对待远东内部问题上,他无论处理什事情,都是采取种手段:收买不行就强力打压,可在今天呢,他意识到,自己权威可以用来单独打压远东利益集团内部分人,甚至是很大部分人,但却不能用来普遍打压整个利益集团,否则话,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话说回来,在考虑到这些危险时候,郭守云脑子里还伴随着个疑问——眼前这个女人为什要对自己说这番话呢?难道她这个出身克格勃女人,也支持远东独立?
“嗯,尽管不愿意接受,可也不得不承认,你说很有道理,”暂时将全部疑问都压在心底,郭守云微笑道,“那你告诉,面对这种状况,如果是你话,你会怎解决?”
“呵呵,还是刚才那句话,什都不做,”叶列娜笑道,“如果是先生话,那在对待独立思潮这个问题上,既不会公开支持,也不会公开反对。方面,无论是否表明公开态度,莫斯科那边都不会信任,何必去做那种受累不讨好无用功?另方面,本已经在远东占据优势地位,远东普通人也好,利益集团也罢,他们需要不是赞成,而是不反对就好,他们就像部自行运转机器,只要没有外力阻止他们,这部机器就会那缓缓自己运行下去。呵呵,总而言之,动有动霸道,静有静韧性,所要做,就是查看好时机,在动与静之间稳定转换,从而将大局牢牢掌握在手里。”
“好个动有动霸道,静有静任性,这句话,会记住。”从床上站起来,郭守云缓步来到叶列娜身前,他伸手在女人柔薄嘴唇上轻轻揉弄圈,而后拂过她娇俏下巴,最终将手掌停留在那细嫩修长脖颈上,笑道,“不过现在也有个问题。”
“先生是想问究竟有什立场吗?抑或是说您对野心持有怀疑?”叶列娜微微笑,抢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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