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守云嗤笑道,“知道她在背后怎评价吗?”
“怎评价?”莎娜丽娃单手支着下巴,兴致勃勃地问道。
“她对守云说,是她见过全世界最大骗子,”郭守云笑道,“看,这不是孩子气是什?是骗子吗?准确地说,用骗子这个词能把概括起来吗?她看不明白,这个大哥其实早已超脱那种行骗低级趣味,升华到投机高层境界。‘小骗在经商,投机在中央,’个连行骗与投机都分不清人,她不是孩子是什?”
“亏你能讲得出那多大道理,”莎娜丽娃险些笑出声来,她翻个身,整个脑袋依靠在男人胸前,寻思片刻之后,说道,“哎,不过说真,总感觉守成与圣妍他们两个不太合适,他们两个现在凑在起虽然打火热,可是将来旦结婚,相处日子久,这感情上估计很难长期维系下去。毕竟,毕竟他们两个人不具备相同思想理念,甚至连共同志趣都没有。”
“感情?感情有个屁用?”很是不屑地哼声,郭守云说道,“说说看,你们几个,包括尼基塔和拉丽萨,谁跟着时候有什狗屁感情来着?咱们之间有什相同思想理念和共同志趣?现在呢?不知道你们心里是怎想,反正是离不开你们。所以说啊,这男女之间事情,不能用个感情来全盘概括,毕竟感情是虚幻,是养不活人,除感情之外,还有个词叫‘生活’这东西才是现实。”
将手中烟头递给莎娜丽娃,让她放到床边烟灰缸里,郭守云蜷起身子,换个姿势趟着,这才继续说道:“知道这次为什要亲自去平壤吗?而且还要带上挈廖缅科这个大牌将军?”
“你不是说为给守成求亲吗?还说什长兄为父,你要以家之长身份与圣妍家人见个面什。”莎娜丽娃摆弄着自己头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那只是个次要方面,”郭守云摇头笑道,“早看出来,圣妍这孩子看上去蔫蔫,可实际上她那主意正很,尤其是作为在北朝那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缺脑代’,担心她将来嫁过来以后,会因为那些该死意识形态问题与叫板。什‘骗子’、‘万恶资本家’、‘吸血鬼’、‘寄生虫’之类雅称,可不希望在集团高层会议上出现,尤其是不能让她当着那些部门经理面给说出来。所以呢,就得让她心里有所忌讳,让她时刻明白,这个‘骗子’是她那伟大祖国都敬重三分国际友人,让她明白什话该说,什话不该说,让她在忠于祖国和忠于思想两难状况下点点发生质变。总来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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