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因此,在这段时间里,他基本上就是听,开口发言时候很少。不过也正是在这个过程中,他感觉到霍多尔科夫斯基言谈很有攻击性,也不知是出于种什心理,他似乎与基辛格很不对路,对方要说个“白”,他就非得抓个“黑”出来讥讽下。
比方说:基辛格在谈到俄罗斯m;主构建时候,宣扬全民投票美国式m;主,而霍多尔科夫斯基马上就给他扔回个由“孔多赛悖论”形象化过来“阿罗不可定理论”,针见血指出所谓m;主政治内在弊端;基辛格探到英国绅士风度,霍多尔科夫斯基就要提提普鲁塔克那句被丘吉尔引用名言:“对他们伟大人物忘恩负义,是伟大民族标志。”而当前者提到法国人浪漫优雅时,后者就毫不犹豫谈谈法国著名喜剧家路易德菲奈斯名言:“高卢雄鸡最大特点在于,即使踩着烂屎,也要引颈高歌。”
说真,类似这样谈话,郭守云还是第次有幸听到,他不得不承认,要谈到博学,霍多尔科夫斯基绝对要胜他数尺,而基辛格沉稳健谈,则更不是他所能比拟得。类似这种交谈艺术性,并不是次简简单单转世就能具备东西,它来源在于生活积淀以及对文化汲取,这是个缓慢量变过程,而不是次转生这样超自然过程所能解决。
什叫活到老学到老啊,郭守云今天算是认识到,无可讳言,他过去直都权力有着很大野心,尽管很谨慎,可他也奢望着有天能够登上权力神坛,尝试下真正高高在上美好感觉。但是今天这场谈话,他隐约意识到自己身上缺陷,而这个缺陷对于名真正能够在公众面前抛头露面政客来说,是相当致命——缺乏真正文化素养。
诚然,要说到谈论经济,谈论马克思主义哲学,郭守云自信可以同任何人坐下来好好砍上几天几夜,因为这方面东西他懂,他专精,可抛开这些,大家正经八稳谈谈文学,谈谈各地风土人情,谈谈那些所谓高雅东西,他就不行,他就只剩听。因此,郭守云意识到,自己向都仇视、鄙视甚至蔑视“党棍”,竟然真有很多自己比不上地方,而自己真正适合去做工作,就是技术性很高实际工作——打个不太恰当比方,那就是自己只能干总理这个受累不讨好活,却永远都不适合做总统这个即悠闲又权力大位子。
在认识到这点之后,郭守云又回头去想,北京之所以不把那些需要在正式场合下与美国人大交道事情交给自己,是不是也出于这种考虑呢?
“能得到转世重生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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