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是以退为进啊,”郭守云拍掉落在裤腿上片烟灰,笑道,
崭新车厢内充斥着股上等皮革清香,柔滑坐垫抚摸上去绵软而不失弹性,仅从那皮子细腻程度就能看得出来,这是优质冬季驯鹿皮。就那平米皮子,经过纯手工打磨抛光,而且还不能出现半点瑕疵,其整个工序走下来,估计成本价也得在近千美元左右。
“嗯,很不错,”翘着屁股在柔软小沙发上癫癫,郭守云笑道,“看得出来,这次他们是真花不少心思,只不过守成要拿它去讨好咱们李圣妍同志……嘿嘿,那恐怕得不到什好下场,至少那个腐朽资本家帽子是扣定。”
“听守成先生说,他打算拿其中辆来讨好素未谋面老岳父,”波拉尼诺夫坐在车前座上,扭头笑道,“呵呵,看得出来,他对圣妍小姐是付出真感情,之前可从未见他如此卖力讨好过哪个女人。”
“哦?”郭守云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嗤笑道,“守成思想还是远不够成熟啊。”
拍拍沙发扶手,他继续说道:“像这样东西送去平壤,圣妍家人能排上号?估计啊,他们能有机会坐着兜圈风就很不错,这最大可能,就是车子被送进g,m博物馆存放两天,供市民观赏下,体现番资本家腐化本色,然后呢,就悄无声息跑到某位领导屁股底下去。”
“看也是,”波拉尼诺夫笑道,“这种事情可见多,点都不新鲜。”
“算啦,他喜欢怎折腾就由着他吧,难得他能看上个女孩子,”随手拨开沙发扶手边存烟暗格,里面早就放好整条卷烟,看看牌子,是自己抽最习惯。满意将整条烟取出来,拆掉外封取出包,郭守云这才说道,“怎样,不在这两天有没有什重要事情?”
“先生问哪方面?”直坐在旁边尼基塔终于找到开口机会,她伏过身子,为郭守云递上打火机,问道,“是莫斯科那边,还是公司方面?”
“先说说你那边情况吧。”郭守云不假思索地说道。相比于公司内部事务来说,他显然更关心莫斯科动向,毕竟公司事情好处理,而莫斯科事情他就有些鞭长莫及感觉。
“这两天莫斯科局势相对来说是比较平静,”尼基塔稍思索,说道,“根据得到消息,由于同哈斯布拉托夫与鲁茨科伊在前两天立宪问题上闹得不愉快,叶氏在前天上午克里姆林宫工作会议上宣布按惯例休假。昨天上午,他已经带着家人回到私人农场,并因此缺席昨、今两天代表会议立宪讨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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