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霍多尔科夫斯基扭过头,先是愣,继而笑道,“哈哈,怎忘记,咱们郭守云先生可是个,嗯,只能脚踏实地年轻人,类似这种勇敢者游戏,他是永远也享受不。”
“什狗屁勇敢者游戏,”郭守云撑起半个身子,示意身边空姐坐下,而后就那松手,舒舒服服地躺在人家大腿上,这才没精打采地说道,“有本事你舱门里跳出去,那才是真正勇敢者游戏,
射中俄间军事技术合作,并煽动新轮《中国威胁论》论调。
郭守云在前世时候,经历过九二年国外风起云涌所谓“中国威胁论”舆论攻击,那时候他对此论调解不深,但是今生,在亲身经历这切切之后,他总算明白其中全部缘故。
蓝白相间俄罗斯远东航空公司客机,从首都国际机场四号跑道起飞,在机场上空盘绕半周,而后带着轰鸣呼啸声,径直向北,直奔目地哈巴罗夫斯克而去。
在只承接四个人头等舱里,郭守云躺在椅背放倒沙发上,面色平静享受着美貌空姐头部按摩——这是他解决高空不适症唯办法,虽然麻烦但却很有效。
在他右侧靠后第二个座位上,霍多尔科夫斯基双手托腮,半趴在前座靠椅上静静有味地盯着前方电视屏幕,此时电视上播放是部动画片,上海美术制片厂制作《舒克与贝塔》,两只会开飞机、开坦克小老鼠看起来挺有意思,霍多尔科夫斯基喜欢用这种东西消磨时间。
与霍多尔科夫斯基相比,年纪较长维诺格拉多夫显然正经多,他上飞机那刻起,紧皱眉头就没有松开过,他怎也想不明白,凭自己那副精明头脑,为什就摆不平手中那块“六色魔方”,而郭守云带着那块“木头”,却能在十几秒钟内就把它搞定。
这两天从北冰洋刮来冷湿气流很强,其与日本暖流对冲行程高气压带,直盘旋在中国东北乃至远东南部地区上空,从而在这片地区造成大量降雨。
就在郭守云昏昏欲睡时候,机舱里响起空乘人员温柔细腻声音,这个声音在提醒几位巨头,飞机将进入强气流盘旋区域,整个过程中将会出现持续颠簸状况。
“颠簸?喜欢这种刺激。”霍多尔科夫斯基终于将目光从电视屏幕上挪开,他朝椭圆形窗外看眼,笑道,“每次遇到这种情况,都会想到高尔基先生笔下海燕。”
“那可以很负责任告诉你,”郭守云侧过身子,有气无力地说道,“霍多尔科夫斯基同志,你脑子里存在着很大问题,专家建议,你应该找医生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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