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呢,他对政治风,bao敏感嗅觉,自然也是足以令人嫉妒。
“其实在看来,即便是出于咱们自身利益考虑,这个建议也很值得尝试下。”稍稍沉吟片刻,郭守云手扶下巴,说道。
“哦?”霍多尔科夫斯基愕然地哼声。
“为什?”而与前者不同是,维诺格拉多夫则是直接发问。
“很简单,”耸耸肩,郭守云说道,“不这样,就不能把克里姆林宫那些人逼上绝路,而他们不走上绝路,咱们日子就不好过。”
“这算什理由?”霍多尔科夫斯基大失所望,他摇头说道,“要把克里姆林宫那些人逼上绝路,咱们有是办法,何必选择与安德烈耶娃那个纯粹马克思主义者合作?要知道,她所奉行政策,与咱们所作所为完全是背道而驰,这其中矛盾绝对无法调和,在看来,如果说久加诺夫是左派,那安德烈耶娃绝对就是极左派,如果让她势力得到扩充,那咱们根本就不可能有什好果子吃。”
“可现在问题是,在联邦政坛上,无论哪派势力统天下,咱们都不会有好果子吃。”郭守云耸耸肩,不以为然地说道,“咱们自己应该清楚,类似咱们这种人,只能生活于现在这种环境之下,不管是极右翼、右翼亦或是左翼、极左翼,他们都不是咱们最佳选择。至于中间派,呵呵,只希望他们离远点。”
“这段时间莫斯科大形势你们应该体会到,”郭守云把玩着手上那枚代表证件,继续说道,“咱们那位出身m;主纲领派总统先生,现在已经调转枪口去对付来自后院威胁,当年与他站在同阵营,包括鲁缅采夫劳动人民社会党、日里诺夫斯基极右翼反对派、以提倡俄罗斯民粹主义团结起来鲁茨科伊阵营,都被克里姆林宫划入压力打击黑名单。而在左翼方向上,久加诺夫俄布刚刚重组,其与哈斯布拉托夫这个彻头彻尾右派合作,已经出现某种程度上裂痕。当然,鉴于在代表会议内势力削弱,哈斯布拉托夫现在还不至于同久加诺夫彻底划清界限,但是他却已经在背地里与几个极右翼势力勾连。不知道你们注意到没有,这段时间,身为政策咨询委员会委员亚夫林斯基以及涅姆佐夫、布雷金他们这些人,在代表会议内显得相当活跃啊?嘿嘿,如果没猜错话,这便是哈斯布拉托夫与极右翼派系接触并走向联合明确信息。”
郭守云这番话,令霍多尔科夫斯基、维诺格拉多夫情不自禁皱起眉头,对他们来说,左派、右派,极左、极右之间斗争,并不是什不起事,但是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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