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有什吩咐?”波拉尼诺夫闪身从门外走进来,沉声应道。
“知道挈列斯金这个人吗?”郭守云说道。
“哦,哪个挈列斯金?”波拉尼诺夫愣,随口问道,“莫斯科那个地头蛇吗?”
“对,就是他,”郭守云点头说道,“你手头上有能与他直接说上话人手吗?”
“没有,”波拉尼诺夫很干脆耸耸肩,说道,“不过能干掉他人很多,只要先生有需要,明天下午他人头就能打包送来哈巴罗夫斯克。”
当然,这里所说“两不吃亏”并不是真正意义上不吃亏,至少在郭守云记忆中,当年那个风华正茂卡利宁娜,就是因为无奈错过次巴塞罗那而黯然告别体操赛场。
不过对于现在郭守云来说,谁退出赛场都无关紧要,关键是,他得把自己摇钱树送上去,为这两个小妹妹,什他娘挈列斯金啊,他算老几……挈列斯金是谁?怎从来都没听说过?
“你们吵够没有?”瞟眼兀自争论不休几个家伙,郭守云笑眯眯地问道,“你们谁能告诉,这个,这个什挈列斯金到底是什人?他能量很大吗?”
“先生,”谢尼维金娜皱皱眉头,替郭守云解释道,“这位挈列斯金先生就是莫斯科人,他在莫斯科河东部九个街区势力很大,在那里,他也算是个家喻户晓人物。”
“哦,生意人?”郭守云随口问道。
波拉尼诺夫这话说得语气异常轻松,以至于在场人谁都不会怀疑他是否在吹牛。确,
“算是吧,只不过没有什正当生意,手底下有十几家酒吧、舞厅什,他主要经济来源,就是,就是保护费。”谢尼维金娜耸耸肩,说道。看得出来,她对这个挈列斯金很是瞧不起。
“哦?明白,”郭守云失笑道,“原来是个不入流东西。吓跳,还以为别列佐夫斯基他们有什强劲对手,整半天,你们怕就是这个上不台面腌臜货?”
“呵呵,先生,这怨不得纳乌莫夫几位先生,”谢尼维金娜笑道,“这个挈列斯金历来下手狠毒,有消息称,莫斯科前段时间两起陈尸案就是他指使人做下。至于说别列佐夫斯基先生,他似乎与挈列斯金之间有什密切关系,就曾经在他私人宴会上看到过这个流氓。”
“是啊,郭先生,”涅蒂挈夫这时候苦笑道,“对您来说,挈列斯金先生或许什都不是,但是对们来说就不是如此,如果惹得他不高兴,们恐怕都没有什好果子吃。”
“那这样好,”郭守云双手交错着放在桌上,沉吟片刻之后,说道,“波拉尼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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