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们亲自盯着他们做,绝不会出任何差错。”大汉恭声道。
“很好,你去把车上带箱子拿过来,还有,不要让任何人到这边来
“你不进去?”霍多尔科夫斯基微微愣,讶然问道。
“人家是专程为你来,进去干什?”郭守云笑道,“再说,还有两件事要处理,等办完再过来。”
“你不会是想要害吧?”霍多尔科夫斯基伸腿迈进门内半步,说笑道,“怎感觉这是个陷阱啊?”
“对们来说,米哈伊尔先生是可以信赖朋友,们怎会害你呢?”就在这个时候,个女人声音从门里传出来。
这个女人声音对霍多尔科夫斯基来说显然并不陌生,他表情怔,随即不再理会郭守云,自顾自推门而入。
尔科夫斯基忍不住扭头问道。
“洗手。”郭守云走过来,边伸手扯开竹管尽头处个竹塞子,边说道。
当那个不起眼竹塞子被提起之后,竹管里不急不缓流淌出流清水,这注清水正好滴落在下方细铜片上,从上到下,那枚枚铜片发出清脆悦耳声音。
“嘿,有意思,”霍多尔科夫斯基似乎对这种原始但是却很新鲜玩意颇感兴趣,他伸手接捧水,然后股脑泼在铜片上,听着那杂乱回音,笑道,“这玩意倒是挺新鲜。”
“好啦,别玩,”郭守云扯他把,低声说道,“跟来,有人还在里面等着你呢。”
看着霍多尔科夫斯基身影消失在门内,郭守云伸手从口袋里掏出包烟,为自己点上支,然后转身,朝雅间区那条巷子里继续走过去。
“先生。”在巷子最后个房间门口,名相貌与穿扮都相当普通魁梧俄罗斯大汉正站在那里抽烟,看到郭守云过来,他扔掉手上半截烟头,招呼道。
“嗯,他们人都来吗?”郭守云点点头,随口问道。
“来,都在里面。”大汉回答道。
“东西呢?都给准备好没有?”郭守云伸手搭在门把手上,继续问道。
“谁?”霍多尔科夫斯基顺手扯条毛巾,边擦着手边问道。
“去你就知道,”郭守云随口说道,“原本以为你几天前就会来,谁知道你却拖到今天,人家已经在这边等好几天。”
“等好几天?到底是谁?”霍多尔科夫斯基愕然道。
郭守云也不答话,他走在前面,绕过段铺竹编细毯走道,径直进入有隔断阻挡雅间区,最后在个挂“春秋厅”木雕小牌房间门前停住。
“进去吧,”将房门推开道缝隙,郭守云退后步,笑道,“里面是谁你进去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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