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窗帘宽敞客厅里亮着柔和粉红色壁灯,正门对面组合音响里播放着莫扎特第五小提琴协奏曲,随着音乐飘舞,那串挂在客厅正中央水晶风铃发出轻微“叮当”脆响。
“哎,”坐在距离婴儿床不远沙发上,霍多尔科夫斯基轻抿口杯中红酒,不无感慨地说道,“说起来,你可以算是们几个人中最幸福个,身居这远离莫斯科角逐场远东,身边有群可以为自己所信任人,如今,又有这对可以继承事业、延续生命宝贝儿……说句真心话,很羡慕你啊。”
“听得出来,你这是真心话。”郭守云目光聚焦在婴儿车车身上,在那里,扮相清纯无邪小维克多正跪在地上,双手扒着婴儿车车沿,瞪乎着双懵懂眼珠朝车子里猛瞧——或许她很奇怪,为什车里这两个小东西个头比自己还小,而且还小这多。
“别说是你,现在就连都很羡慕自己,”将目光从婴儿车上收回来,郭守云笑道,“知道现在每天想得最多是什吗?告诉你,想得最多,就是将来上年纪,孩子也长大时候,应该怎对他们谈起自己光荣历史,嗯,亦或是想着在咽下最后口气时候,宝贝们能把郭氏事业推向什样高峰。”
“呵呵,那你未免想太远点,”霍多尔科夫斯基讶然看身边年轻人眼,随即不以为然地说道,“更何况在看来,你现在应该想不是这些东西,而应该是怎处理未来产业问题。要知道,对与咱们这种为富不仁家伙来说,上帝早就为咱们安排下后半生命运,像咱们这种人后人,有几个能和睦相处?兄弟阖墙、骨肉相残事情实在太多。所以早就想好,将来要嘛个孩子都不要,要嘛就只要个,而且事业也绝不会交给自己后人,他要想得到属于自己幸福,就必须尽自己努力去争取。”
“那你打算把梅纳捷普交给谁?”郭守云笑道。
“随便,交给谁都可以,”霍多尔科夫斯基耸耸肩,心不在焉地说道,“甚至会把它交给个自己最讨厌人,嘿嘿,就算是离开这世界前最后次陷害吧。”
郭守云哑然失笑,他知道霍多尔科夫斯基说没有错,对于个没有足够才能人来说,冒冒失失接手大笔数目惊人财富,只能为自己带来无法想象灾难,而且灾难危害程度与财富惊人程度成正比。
“哎,说真,”话说到这里,霍多尔科夫斯基好像想起什,他用两根手指在郭守云肋骨上捅捅,笑道,“你这两个宝贝有没有俄文名字?”
“俄文名字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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