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布恰克也好,维克托也罢,他们都是耍弄心机老油子,郭守云这几项安排中包含着什样心思,自然是瞒不过他们眼睛。正因为如
全部要务。
怎说呢,索布恰克信任弗拉基米尔不假,两人之间那份师生关系也不假,可是这份信任、这层关系,并不意味着索布恰克就能对政务全盘撒手,更不意味着弗拉基米尔就能肆无忌惮任意妄为。这不,在健康状况刚刚有所好转之后,索布恰克就迫不及待返回工作岗位,而他回岗后第件事,便是检查弗拉基米尔这段日子来所作所为——权力斗争啊,这玩意来不得半点马虎,个不经意间疏忽,很有可能就会招来大祸。
通过上午工作检查,索布恰克个人感觉还是比较满意,在他修养这段时间里,他学生很守本分,在z.府*员人事问题上,他没有搞任何小动作,而在政务处理方面,他也是完全按照“老师”既定方针安排,这很好,至少说明这个“学生”是真正值得信任。
看到老朋友风风火火从门外闯进来,索布恰克微微愣,随即他放下手中水杯,对站在身侧两个护士摆摆手,示意她们出去。
“怎,是不是久加诺夫那边有消息?”等到护士出门以后,索布恰克将手中几粒药片放进嘴里,随即重新端起水杯,仰脖,含着口水将药片送服下去,这才咳嗽两声,问道。
“不仅仅是他那边有消息,还收到小家伙从远东打过来电话。”彼此间都有几十年交情,维克托也不跟索布恰克过多客气,他自顾自地走到张沙发前面,屁股坐下来,同时叹口气说道。
“哦?这不是好事吗?”索布恰克扬扬眉毛,随口笑道,“他可是有很长时间没有与咱们直接联系,你之前不是直怀疑他翅膀硬,所以不打算理会咱们这些老家伙吗?而今好,事实证明,你得这份顾虑是多余。”
“顾虑或许是多余,但麻烦却是实实在在,”维克托皱眉说道,“告诉你,久加诺夫要去远东事,小家伙不知道从什渠道得到消息,他现在打定主意,要跟咱们这位叛离组织老朋友硬碰硬打场。”
“这应该算是好消息吧?”索布恰克故作轻松地说道。其实他心里也知道,维克托既然这慎重其事,那郭守云显然又做什惊人决定,而这个“惊人决定”,肯定会惹来很大麻烦。
“如果他仅仅是门心思要与久加诺夫作对,那对咱们自然是个好消息,可是他打算显然还不止于此。”维克托摇头说句,而后将郭守云所做几项决定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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