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面选择权在全部六百万远东人手里,何去何从,他们必须自己作出决定。
不得不承认,随着身份地位提高,尤其是随着郭氏集团步步壮大,郭守云作为个外来人,他胆子也是越来越大,从最初以隐性形式挑战激进派,到现在公开与反对派联盟针锋相对开战,他立场越来越坚定,行事风格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诚然,郭守云之所以敢这做,也并不仅仅是因为他势力大,胆子大,这里面最根本原因,还是因为他看出来点,那就是莫斯科这个联邦政权中枢不团结,而在各方势力缠斗不休情况下,他单独跳出来对付任何方,都不会出现任何危险,因为他背后永远都不乏支持者。人说水至清则无鱼,可是这水旦浑,那就免不有泥鳅,浑水之下,要想揪住郭守云这条贼泥鳅,绝不是那容易事。
“先生,”将郭守云交代几件事简要记在备忘录上,波拉尼诺夫犹豫下,说道,“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讲。”
“呵呵,波拉尼诺夫同志,”看到波拉尼诺夫副小心谨慎样子,郭守云笑,他挺身,从办公椅上站起来,踩着厚实绵软地毯,走到办公室右侧那面宽敞明净大落地窗前,这才说道,“你应该知道,无论是也好,还是妮娜,抑或是守成,们这家人,从来都没有把你们当作外人,在面前,难道你说话还需要有所顾忌吗?”
瞧这话说,不管是不是出自真心,至少让人听着倍感舒服,啥叫推心置腹啊?所谓推心置腹并不是是不是给些好处、奖励之类东西,那是需要是不是来两句贴心话、体己话才能真正起到效果。
“那就直说,先生,”波拉尼诺夫点头说道,“是这考虑,先生,您这几项决定似乎出手太早,毕竟现在久加诺夫人还没有来,他对咱们是个什态度,会提出什要求以及会用什样手段来对付咱们,现在都不得而知。在这种情况下,咱们如果抢先出手,那即便不会起到反效果,至少会令咱们在无形中少条退路。所以,觉得在这件事上,还是再慎重考虑下好。”
郭守云不置可否地笑笑,他低头思索片刻,而后伸手在那面巨大玻璃窗上敲敲,回味般地说道;“还记得当初在设计这扇窗户时你对提出那项建议吗?当时考虑到安全因素,有很多人都建议将这扇窗户加装防弹玻璃,而你给建议,则是拆除对面那栋属于州z.府办公大楼,因为防弹玻璃作用相当有限,如果位置选择良好话,袭击者大可以用肩扛式火箭弹达到袭击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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