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保镖介绍,郭守云心中大是不以为然,在他看来,这个什李圣研也不用留学深造,直接回平壤老家养病得,脑壳都坏还学什学啊?本身就那迂腐,再接受种更加迂腐教育,那人还能好得?如今苏联情况摆在那,大家都为个钱字而拼搏,整那些大道理出来谁会听啊?要是这事让他郭守云摊上,很好个办法,也别买票,也别说大道理,拿出五十卢布来,随手塞给站上人,那车不就上去?要不说这笨蛋她就是笨蛋,棒子就是棒子,她能棒出花来,可就学不会哪怕丝毫变通。
而与郭守云不同是,守成似乎对这个女孩儿颇感兴趣,虽然说他掩饰很好,但当大哥郭守云还是看出来,自己这位弟弟在得知那个什李圣研也在这趟列车上之后,着实开心阵子。他甚至还详细打听人家女孩子所在车厢,看那意思,是打算找机会过去搭搭讪。
当然啦,对弟弟这丝心盛,郭守云也懒得去理会,毕竟在他看来,这个相貌酷似东婷朝鲜女孩,充其量不过是他们兄弟俩生命中擦肩而过匆匆过客,他们彼此之间不会产生任何交集。但是在这刻,郭守云似乎忘他所看重那条哲学理论:世界上没有纯粹偶然,也没有纯粹必然,而这个偶然间跳入兄弟俩视线迂腐女孩,不但没有直迂腐下去,而且还在未来成为郭氏集团个局内人。
随着声汽笛鸣响,由远东哈巴罗夫斯克开往莫斯科列车缓缓开动,在专门为自己行人所准备卧铺车厢里,郭守云惬意依靠在卧铺上,眯缝着眼睛,笑眯眯地看着坐在对面守成和里尔克。
守成不知道自己这位大哥在笑什,他低头往自己身上看看,发现没有什异常地方,这才脸困惑地问道:“怎啦哥,你笑什?”
“呵呵,没什,”郭守云用手绢揉揉酸涩鼻子,瓮声瓮气地说道,“在想啊,咱们三个这次起去莫斯科,你们说说,要是白宫那边突出奇招,下把咱们三个都给扣,那会出现什样结果?”
“还能有什结果,大不咱们三个做伴蹲大牢呗,”守成笑道,“哎,哥,这说起来你前前后后顿几次大牢?这要在国内,怎也算是‘三进宫’、‘四进宫’吧?”
“几进宫都不要紧,现在最关键点是,咱们这趟莫斯科之行肯定是安全,”里尔克毕竟老成持重,他接口说道,“至少来说,白宫方面不可能为难咱们,不仅如此,他们还会想尽办法保证咱们在莫斯科安全。此时彼时,如今郭氏集团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独居远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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